可滋支支吾吾的抗议着,那只原本还不老实挠向他受伤的手的爪子收了回来,双手推搡着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离自己。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自己丢出去的回旋镖最终还是打到了自己的身上。虽然她的心里想给他一个血的教训,可是推搡他的手可一点都不舍得用力,这旁边可还煮着粥呢,这要真的用力推他,他磕到碰到或者是真的将粥打翻了,自己就是罪大恶极了。
言峰显然是想到一块去了,厨房还放着诸多器皿刀具的,可滋要是因为这事受了伤,那将会是对自己最大的惩罚,而在他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于是他松开了自己嘴唇上对她的禁锢,可滋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用手指背面揉了揉自己被咬得发疼的嘴唇。
她开口怒斥他,“言峰!你是属狗的吧?怎么直接张嘴就开咬啊!”
“你还属猫的!还是那种犟种猫,反骨猫,上来就伸爪直接啪啪干架的那种猫。”
不比可滋的怒火冲天,言峰是一副委屈小丈夫的模样,就差用上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望向面前的女人了。明明刚刚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言峰都是一声不哼了,却在她放手的这会儿功夫,他开始呼呼自己的手,委屈得不行的看她。
对了,言峰就是在用苦肉计试图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对他这个受害者’的遭遇感到心疼。
效果是有的,这一招对可滋是真的奏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