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兰狐疑地看着张耀祖，只见他的表情十分真挚，不像是在说谎。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恐怕真的会相信他的话。
“你难道不记得你在你爹面前说的那些话了吗？”李若兰再次追问，眼中的疑惑更甚。
张耀祖越发觉得李若兰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他挠了挠头，说道：“我真的没说什么啊，母亲，您是不是记错了？”
“你刚刚在你爹面前指认母亲害了菊笙的孩子，王丝丝也指认母亲，现在你爹让母亲自我了断……”李若兰的声音在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耀祖，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话未说完，李若兰只觉得一股无尽的心酸涌上心头，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什么？不可能！就算你真的害了菊夫人的孩子，我为什么要指认你？”张耀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李若兰，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他的反应如此激烈，让李若兰有些不知所措。她原本以为张耀祖会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否认。
“我没有说谎，刚刚你明明就是这么说的！在场那么多人都听到了，你怎么能耍赖呢？”李若兰的情绪愈发激动，她指着张耀祖，声音带着一丝绝望。
张耀祖看着李若兰，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他努力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有说过那样的话。
“母亲，我真的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啊！你是不是听错了？”张耀祖的语气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李若兰看着张耀祖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假。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出了问题，难道真的是她听错了吗？
可是，刚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张耀祖的话语还在她耳边回响。她不可能听错的，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
“儿啊！母亲很快就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再惹你父亲生气，不然他厌弃你了，你可怎么办？”李若兰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她紧紧地握住张耀祖的手，仿佛这是她最后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