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青瞪大眼睛，但很快，她的手指攥紧了曹轩的衣领，缓缓闭上了眼睛。
聂小青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淡淡的柑橘香气，曹轩的吻起初很轻，像是试探，却在察觉到她的生涩后，逐渐加深。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呼吸急促，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曹轩的手掌轻轻抚上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发颤，他低笑一声，稍稍退开一点，嗓音低哑：
“这么紧张？”
聂小青睫毛轻颤，脸颊绯红，却倔强地瞪他：
“谁、谁紧张了！”
可她微微发抖的指尖却暴露了内心的慌乱。
曹轩低笑，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嗓音带着诱哄般的温柔：
“要不要先洗个澡？准备一下？”
聂小青咬了咬下唇，轻轻点头。
曹轩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又翻出一件自己的黑色T恤和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递给她：
“新的，没穿过。”
聂小青抱着衣服快步钻进浴室，关上门后，她才长长呼出一口气，背靠着门，心跳仍然快得不像话。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衣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柔软的布料，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曹轩穿着这件T恤的样子，脸颊顿时更烫了。
“聂小青！你争气点！”
她小声对自己说道，深吸一口气，才走向淋浴间。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氤氲的雾气渐渐模糊了镜面。
聂小青闭着眼，任由水流滑过肌肤，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心跳。
可脑海里却全是曹轩低笑时的样子，他深邃的眼神，他指尖的温度，他吻她时的触感……
“啊！烦死了！”
她懊恼地捂住脸，却又忍不住偷偷扬起嘴角。
浴室的水声停了。
聂小青站在镜子前，雾气朦胧中，她看着自己通红的脸颊，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紧紧攥着睡衣的衣角。
“聂小青，你可以的！”
她咬了咬唇，终于鼓起勇气推开门。
门外，曹轩早已换好睡衣，正靠在墙边等她。
见她出来，他的目光瞬间暗了几分。
聂小青的紫发还滴着水，湿漉漉地贴在白皙的脖颈上，宽大的T恤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腿。
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
曹轩喉结滚动，忽然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啊！”
聂小青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还紧张吗？”曹轩低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
聂小青没吭声，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些。
曹轩将她轻轻放到床上，俯身撑在她上方，指尖拨开她额前湿漉漉的发丝，声音温柔：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聂小青睫毛颤了颤，忽然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声音细若蚊吟：
“……不反悔。”
曹轩眸色一深，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像是给她适应的机会。
聂小青起初身体紧绷，但渐渐地，她开始生涩地回应，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曹轩的吻逐渐下移，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聂小青呼吸急促，忽然按住他的肩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曹轩……”
“嗯？”他抬眸看她。
聂小青咬了咬唇，眼底浮起一层水雾，小声问道：
“你……爱我吗？”
曹轩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爱你。”
聂小青眼眶微热，忽然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肩窝，声音闷闷的：
“我也爱你……曹轩。”
曹轩低笑，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后背：
“准备好了吗？”
聂小青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声音轻却坚定：
“嗯，准备好了……你来吧。”
曹轩眸色更深，俯身吻住她的同时，指尖轻轻挑开她的衣角。
夜风轻拂，窗帘微微晃动，月光洒落进来，映照出床上交叠的身影。
聂小青起初还有些紧绷，但在曹轩耐心的引导下，她渐渐放松，指尖从他的肩膀滑到后背，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疼吗？”曹轩低声问，动作温柔至极。
聂小青摇头，眼角泛红，却扬起一抹娇俏的笑：
“不疼……就是，有点奇怪……”
曹轩低笑，吻去她眼角的泪：“很快就不奇怪了。”
夜色渐深，房间里只剩下交错的呼吸声，和偶尔溢出的低吟。
聂小青从一开始的紧张害羞，到后来渐渐沉溺，最终在曹轩怀里彻底绽放。
月光下，她疲惫却满足地蜷缩在他怀中，紫发凌乱地铺散在枕上。
曹轩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声问：“还好吗？”
聂小青懒懒地“嗯”了一声，忽然抬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哼道：
“你之前……是不是很有经验？”
曹轩挑眉，捏了捏她的脸：“吃醋了？”
聂小青撇嘴，却没否认。
曹轩低笑，将她搂得更紧，声音里带着餍足：
“以后我会好好爱你，疼你，行不行？”
聂小青这才满意，往他怀里蹭了蹭，小声嘟囔：
“这还差不多……”
窗外，京海的夜色依旧繁华，但此刻，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