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生生的两个字震得姜南耳心神一荡。
“我不是。”她开口说。
应妄神情一愣，随后抬手使劲儿的搓了搓自己的脸，“抱歉，小耳朵。”
那语气，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委屈。
姜南耳压下心中悸动，“起来了。”
应妄听话的站起身，身形却一摇晃。
行动先于意识。
姜南耳伸手去扶他。
应妄顺势往她的方向，张开手臂把她往怀里一抱。
两个人的身体结结实实紧密贴在一起。
他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小耳朵……”，缓缓闭上眼。
姜南耳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抬起，轻轻落在他背上。
——
应妄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
脑袋酸胀，他揉着太阳穴坐起身。
周遭熟悉。
他在自己家里。
昨晚跟陆野拼酒，后来的片段都是断断续续的。
但——
他赤着上身，
检查完自己，应妄猛地长腿一迈下地，拖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往卧室外面跑。
一打开卧室门就闻见了香味。
他嘴角的弧度到最大。
终于。
在厨房里看见了那抹纤瘦的背影。
原来真的不是做梦。
昨晚她照顾他，他脑海里那些断断续续的片段，不是梦，是真的。
“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