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旁边还睡着个“徒孙”呢,那也太有伤风化了!
“行啦。”
江尘羽俯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一丝宠溺和安抚的嗓音,默默地对着少女传音道。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适可而止。”
他顿了顿:
“等到之后蝶衣不在旁边的时候,为师再好好地、‘认真’地疼你!”
而听到这话,诗钰萝莉原本有些失的脸,瞬间由阴转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她乖巧地微微颔首,表示接受这个安排。
但紧接着,她那灵动的眼珠转了转,仿佛又想到了什么。
她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抬起一只白皙纤细的手,用那如同葱段般嫩生生的食指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地,戳了戳自己那如同樱花般粉嫩柔软的嘴唇。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江尘羽,眼神里传递着清晰无比的讯息——
‘蕴养结束了……
那,亲亲呢?
好歹再给一个亲亲嘛!’
‘亲完这一下,我们就正儿八经地开始打坐修炼啦!’
看着她这副讨要“告别吻”的娇憨模样,江尘羽只觉得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撞了一下。
感觉少女这最后的、的要求,其实也算不上多么过分。
于是,他无奈又纵容地默默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他再次俯下身,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捧起了少女那光滑细腻的下巴,让她的脸微微仰起。
然后,他低下头,将自己的唇,轻轻地、珍惜地,印在了少女那如同最娇嫩花瓣般的粉唇之上。
然而——
也正是在江尘羽的唇,刚刚与诗钰的唇瓣分离,那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彼此感知中的这个瞬间!
异变陡生!
“唔……”
旁边,原本睡得极其香甜安稳的温蝶衣,突然像是被什么可怕的噩梦魇住了一般,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带着痛苦和惊惧的呜咽。
她那瘦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了一下!
紧接着,她那长长的、如同扇子般的睫毛剧烈地颤抖起来,随后猛地睁开!
那双尚且带着睡意朦胧、残留着惊恐与茫然的清澈眼眸,在适应了屋内光线的一刹那,便本能地、直直地看向了距离她最近、动静也最明显的方向——
然后……
她便毫无心理准备地,清晰地看到了自家那位威严与温柔并存的师尊,和那位圣洁与美丽化身般的师祖正依偎在一块儿。
他们的脸庞,此刻靠得极近,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而他们那柔软的唇瓣似乎刚刚才结束了一次亲密无间的贴贴!
女孩的大脑,在这一刻,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彻底陷入了宕机状态。
她那双刚刚睁开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里面写满仿若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般的无措。
犹豫了片刻,温蝶衣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最终还是选择了继续乖巧地将脑袋转向另一侧。
少女紧紧闭着眼睛,只是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略显紊乱的呼吸,暴露了她其实早已清醒,此刻只是在努力“装睡”的事实。
而看到自家徒弟这副欲盖弥彰的可爱模样,诗钰萝莉先是微微一怔,随即那双灵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沉吟了短短一瞬,仿佛在组织语言,然后便板起那张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无比严肃并且开始一本正经地胡扯:
“蝶衣啊!”
“刚刚你看到的那个举动,其实是我们师徒之间一种非常特殊的古老礼节!”
若是放在以前,心思纯净、不谙世事的诗钰,自然是不大擅长谎的。
但奈何,待在自家那位行事跳脱、脸皮厚度深不可测的魔头师尊身边耳濡目染久了……
哪怕是再纯洁的白花,也不可避免地“近墨者黑”,硬生生被锻炼出了几分“见人人话,见鬼鬼话”的本事!
“真的吗?”
温蝶衣果然没能继续“装睡”下去,她猛地坐直了的身子,转过脸来,那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好奇与天真。
她挠了挠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脸认真地询问道:
“那蝶衣以后,也可以和师尊您进行这种特殊的礼节吗?”
她问得是那样自然,那样毫无杂念,仿佛真的只是在请教一个关于师徒礼仪的问题。
“咳咳咳!”
诗钰被自家徒弟这过于“单刀直入”的问题噎得差点呛到,白皙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可疑的红云。
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温蝶衣那虽然尚且稚嫩、但唇形优美、泛着健康粉泽的柔软唇瓣,内心疯狂摇头。
很显然。
这位少女除了自家魔头师尊的嘴子以外,其余人的嘴子一律不感兴趣。
哪怕是自己两位香香软软、美貌绝伦的师姐,她都不会想着要,更合适是这刚刚招收的便宜徒弟了!
她努力维持着师尊的威严,轻轻咳嗽了两声,:
“这个嘛……
这种特殊的礼节,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行的。这是唯有感情特别特别深厚、彼此绝对信任、历经了漫长岁月考验的师徒,才能做的!”
她看着温蝶衣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硬着头皮,用一种“你还需努力”的语气补充道:
“虽然师尊我确实很看好你,觉得你是个好苗子。
但是呢,我们现在的关系,毕竟才刚刚开始,还没有亲密、没有深厚到那个程度。所以暂时还不行哦。”
她这番话得是语重心长,仿佛蕴含着深刻的师道哲理。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