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残。
致伤还是不在话下的。
“谁偷了我爷爷的狗,狗杂碎”,没一会,饭馆门口一阵喧闹,一伙人涌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伙混子,讲话的是头,也是老人的孙子,多多少少沾点社会。
一个年轻人,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出门打工,博前程,博一博,单车变摩托的,甘愿呆在这小村庄。不难猜出,多少跟干脏活的沾点边,毕竟一次活,就能让他们潇洒几个月。
“老板,老板,人呢?”,一见这阵仗,老板吓得钻桌底了,被混子揪了出来,拽着头发,面目狰狞,老板有点怕怕。“就你吗?听说你亲手宰了我爷爷的狗,把它喂这帮小子了,对吗?”
“没有,没有,没有狗,这是鸭肉”,老板话都说不利索了,这伙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此刻,他只想自保。不到黄河不死心,还在狡辩。
“拿个筷子”,小头目拿了个新一次性筷子,取出,夹了一块肉,尝了下,“艹,还他妈骗我,这不就是狗肉吗?”
小头目也就是这两年,被人看上,家离这边海近,方便随时处理人,死人,活人的,收钱收到手软。放从前,偷鸡摸狗他第一,谁敢说第二。
狗肉什么味,他能不知道吗?
村里的鸡丢了,狗丢了,百分之九九进他肚子里了,橙橙拉低了他的概率,带走了那百分之一。
一巴掌甩了上去,啪的一声,老板捂脸,小头目继续加码,“狗肉我还不知道吗?我甚至都不用尝”
“我一下就能闻出来”,老板拖拉了点,手艺没得说,一下锅,调料,味道美的很。一锅肉没剩几个了,小头目尝的那块,是有瑕疵的那块,李野咬了口,觉得太硬,喝迷糊了,又放锅里去了。
不过那已经是最后一块大肉了,在橙橙几小只倒下后,咬了一口。
丢锅里。
他也倒了。
老板遭了罪,一阵打,不一会,鼻青脸肿的,打完一轮,小头目刚想举起椅子砸,老板嘴角带血的,“停,停”
“狗他们偷的,他们吃的,我就加工了下,怎么就收拾我一个人”
小头目也不是没想过,这不是察言观色久了,打人之前,先看下背后有没有人,什么背景,什么来头,干这掉脑袋的事后,也谨慎了不少。
其实,一进门,他就看见了几小只,没敢动手。
一,这地,这海附近,大半夜的一般好人不会来,更不敢喝的这么烂醉
二,橙橙几人穿着,打扮,一看城里孩子,不愁吃,不愁穿的,大胆猜猜,深更半夜来这,不是自己的客户,有没有可能是客户的孩子,黑帮老大的独子之类的。
三,一条狗罢了,还不至于让他发疯,疯狂创死所有人。
疯狂只对怂货。
你有见过喝醉酒的人,对着公司老板来一大比兜,踹一脚的。
至于老板,几斤几两,他是了解的,知根知底,一个每日游走在糊口边缘,胆小怕事的,没背景,上有老,下有小,倒是真的。孩子上哪所学校,家里老人住哪,他倒是知道的。
打了就打了。
顶多赔点钱。
去里面蹲几天,那咋了?不痛不痒的,当度假了。
本来想着糊涂下,把老板揍一顿,多坑点钱,这事过去了。
老板一指认,乡亲都在看着,再不上,有点怂包,“叫醒他们”,手下刚想抱桶水,从头浇下,让橙橙哆嗦下,清醒下,小头目制止了下。
“好好叫,别搞有的没的,拍下不行吗?”,嫌小弟太野蛮,自己上手示范了下,“嘿,朋友,醒醒”
“醒醒”
“你们狗肉吃的还香不?”,余下人也温柔了下。
走的理性风,不暴走。张燃先醒了,“你t谁呀?”
甩开了一人的爪子。
大嚎了句,“好多人,橙橙,快醒醒,我们被围了”
被当动物园猴子观赏了。
还不收费。
靠。
一个个晃了会,几小只一个个醒了,小头目一眼,洞察出了橙橙带头大哥地位,笑了下,“朋友,我没猜错的话,你说话能管用,说说吧!”
“你们吃了我的狗,怎么办?”
几十场战役下来,橙橙大小场面不惧,敢直视。
斜了眼小头目,大大方方的,吃了就吃了,敢说,“没错,你的狗我们吃的,味道还不错”
“谢谢招待”
“你说吧!怎么办?”,小头目就等这一句,“赔钱吧!”,小算盘打上了,一看橙橙气质不凡,最次也是个家里有工厂的少爷,没受过穷。
不差钱。
报了个数,橙橙也不还价,“可以,价钱公道”
“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要算,那就算清楚,一个巴掌拍不响。
认错。
认罚。
不认栽。
“那你的狗咬了我们怎么算?我们一个个的身家可不便宜”
橙橙身家可大可小,大的话,就没上限了。
往小了说,一包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