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不说话,杨文江压下微扬的嘴角,还来逼宫,早就看闫阜贵不爽了。
“二大爷,你有什么意见?难道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不应该大家一起去?
还是说你觉得院子里大家不团结?”
闫阜贵脸上勉强挤出几分笑容,他怎么能承认这事呢,不团结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可是你要放到明面上,谁敢这么说。
“一大爷说的对,我这就去叫大家,把大家聚起来。”
说完,闫阜贵灰溜溜的跑了。
大家见闫阜贵这样,也只好跟着到了前院。
“二大爷,你抓紧去叫傻柱他们啊!总不能让咱们一直等着他们吧!”
贾张氏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人群中起哄,她是记仇的,上次闫阜贵用完她就甩掉,她巴不得闫阜贵和傻柱他们对上呢。
闫阜贵见是贾张氏,心中冷哼,对付不了一大爷,还对付不了你了?
“这样吧,我这一个一个去叫比较麻烦,咱们还是分开吧!
我和王文林老师比较熟,我还是去后院叫王文林老师顺带叫吴春明。
贾张氏你和柱子在中院,都是邻居,你们熟,你去叫他。
关天浩你别在那里傻笑了,你去叫许大茂。
别说我做二大爷的不照顾你们,我可是去叫两户人家。”
不少人往后后退的脚步停了下来,还好没叫到他们。
然后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向贾张氏和关天浩。
关天浩还没说什么,贾张氏就炸了,全院谁不知道他们家一直和傻柱家不对付,闫阜贵这不明摆着推她进火坑。
“闫老抠,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拿着鸡毛当令箭。
呸,老娘才不管呢!”
啐了一口气,贾张氏就往自己家走去。
秦淮茹嘱咐过她了,今天看热闹可以,别把自己变成热闹,不然她今天非得和闫阜贵好好较量较量。
闫阜贵见贾张氏要走,立马喊道:“贾张氏,你这是要干什么,破坏院子里的团结是不是?
大家都在这里等着,你还耍起脾气了,怎么让你去叫柱子你不敢了?”
回复闫阜贵的只是贾张氏的背影,见贾张氏这样子,闫阜贵心里纳闷了,这可不像是贾张氏往日的作风,这激将法都用了,贾张氏怎么无动于衷呢。
见贾张氏走了指挥不动,闫阜贵又看向关天浩。
关天浩眼珠子一转,捂着肚子,“哎哟!该死的小摊,我好不容易省吃俭用买了份豆浆油条,肯定是用了劣质油,吃了怎么肚子痛。
不行,我要拉肚子了,忍不住了。
二大爷,你别安排我了,我要是忍不住拉院子里,那一大爷可得埋怨我了。”
说完,关天浩也一溜烟的跑了。
大家见状,哪里还敢继续待在这里,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他了,真以为何雨柱、许大茂脾气好。
没见闫阜贵大孙子过满月,送了假猪嘴巴和猪蹄。
后来猪嘴巴的意思也传出来了,说是嫌弃二大爷嘴巴长乱说话。
闫阜贵见一个个都走了,气不打一处来,“好啊,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大家。
既然你们都不动,我也不管了!”
说完,也一抬腿回家了。
还没到家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还以为二大爷放狠话,自己去叫呢,结果还不是自己回家了。
十点多,何雨柱家,许大茂、王文林两家人也过来了,三家人一碰头,就提着礼物出发。
李婶看到何雨柱三家人兴师动众的样子,不由得问道:“柱子,你们这是?”
何雨柱也有些纳闷,院子里这些人怎么还没动啊。
“婶子,今天不是陈明搬家请客,我们这不是准备过去。
陈明还请我过去帮忙做菜,我这过去晚了不合适,走两趟又麻烦,准备一起过去。
你这还不打算过去?”
李婶听后呵呵一笑,“这就准备过去,你是不知道,今天早上……”
她可没有为闫阜贵遮掩的心思,闫阜贵都带人上门逼宫杨文江了,这种落了他面子的事,自然是说了出来。
许大茂听后一乐,没想到闫阜贵从他这里走了后还又发生了这么多事。
“婶子,那我们先到一大爷家里说一声吧。
毕竟,柱子这也是提前过去准备做菜,也不算是不合群。”
李婶笑着说:“那是,怎么能说不合群呢。
上次全院聚餐,柱子可是出了大力气,院子里谁要是说柱子不团结不合群,那真是眼瞎心黑。
昨天大家还说陈明请的是哪里的师傅,还以为我们自己做呢,没想到是柱子你。
走,我和你们一起去找文江说一声。”
李婶都把话说到这地步了,谁还敢说何雨柱不合群,他们不就是眼瞎心黑了?
何雨柱笑着说:“陈明之前找过我,说是找我做菜,我当时也没多想就答应下来。
谁知道这小子憋了个大的,竟然是因为搬家这事。
这小子不简单,我佩服的很。”
许大茂也说道:“可不是,这一人打拼比我们强多了,人家这才叫会过日子呢。
哪像我们,都把钱花在刀把上了。”
王文林说道:“唉!真是惭愧,白活这么多年了。”
李婶说道:“可不是,陈明这小子,打小就聪明……”
何雨柱几人相视一笑,好嘛,这套说辞又到了陈明身上了。
何雨柱几人到了倒座房,前院几人议论了起来。
“是柱子哥做菜啊,今天有口福了,又能大吃一顿了!”
“你说陈明家院子这事柱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陈明给了他好处,他这才一直没说。”
“什么好处?难不成?”
“行了,怎么可能呢,没听到柱子刚才说了是陈明之前和他说了,他也是刚知道!”
“我觉得不对劲!”
……
闫阜贵看到几人出去,撇了撇嘴,他今天还真要拖一拖了,看看没有他,杨文江说的一起出发怎么解决。
随后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假装睡觉。
等人来了,他就说说肚子痛,找各种借口推脱。
杨文江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有些纳闷,怎么还没人说出发这事呢?
难不成,早上落了闫阜贵的面子,他在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