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平常没事也不会一直神识外放,所以没第一时间发现包厢里怎么了。
周鸿通过神识看到包厢里有十多个男女其中有两三个女的特别漂亮,其中的一个竟然,竟然被迷晕了。
周鸿通过神识发现里面的酒水有一杯竟然混合着迷药,很明显这是一场局。
看到这里,周鸿准备救一下对方,如果是你情我愿的,周鸿是不会打扰的,不过像这种一看就是别人女孩子不愿意通过手段迷晕对方的,周鸿没碰到也罢了,碰到了是要插手的。
于是周鸿直接踹开了包厢门,彭通一声巨响,吸引了房间里所有人的目光。
其中一个有点小帅的青年看到周鸿长得这么帅有点嫉妒的说道:“臭送外卖的,你找死么?”
周鸿冷哼一声道:“你也配,蝼蚁”
随后有点小帅的青年气愤的说道:“兄弟们上揍他”
这时他们同行的四五个男的挥舞着拳头酒瓶向着周鸿攻击而来。
周鸿一脚一个全都踹飞了出去,随后来到昏迷的女性旁边,抱起对方走了出去。
旁边的几个女的或许出于愧疚,也或许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的看着周鸿抱着那昏迷的女的走了出去。
来到楼下,周鸿使用幻术,迷惑了附近的行人直接一个瞬移回到了大理小院自己的600平住所。
来到次卧,周鸿使用清洁术清理了房间里的灰尘,随后把昏迷的女孩放在的床上,这时候的大理已经有点凉了,周鸿给她盖上了一个薄被子。
随后关上门就走了出去。
次卧的窗帘没有拉严,清晨的微光顺着缝隙溜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冷凝霜的睫毛颤了颤,像蝶翼掠过水面,意识从混沌中艰难地挣脱出来——头痛欲裂,喉咙干得发紧,昨晚的记忆像被打碎的玻璃,只剩下些尖锐的碎片。
她记得自己在“醉仙楼”的包厢里,对面坐着合作方的王总,旁边是几个看似和善的男女,酒杯里的红酒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明明只抿了一小口,怎么会突然头晕目眩?还有那个凑过来的油腻笑脸,那只试图搭在她肩上的手……
“唔……”冷凝霜猛地坐起身,动作太急扯到了太阳穴,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领口,又低头检查裙摆——还好,衣服完整,没有被撕扯的痕迹,身上也没有陌生的触感。
陌生的房间映入眼帘。简约的原木家具,墙上挂着几幅水墨山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干净得不像酒店,反而像某个隐世高人的居所。她掀开薄被下床,赤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是个雅致的小院,青石板路蜿蜒通向菜园,几只鸡在篱笆下啄食,远处的苍山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这里是……大理?”冷凝霜皱起眉。她隐姓埋名来大理创业,租的公寓在市中心,绝不是这样的近郊小院。是谁救了她?
卫生间里传来水流声,她定了定神走进去。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眼底带着血丝,长发有些凌乱,正是她自己。她拧开水龙头,清洗了一下脸。
用冷水拍了拍脸,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昨晚的记忆碎片开始拼凑:包厢门被踹开的巨响,一个清隽挺拔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那几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冲上去,然后像纸糊的一样被踹飞……最后,是一个温暖而稳妥的怀抱,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将她带离了那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是他……”冷凝霜喃喃自语,心脏莫名地漏跳了一拍。她记得那个男人的侧脸,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轮廓比玉石还温润,眼神却冷得像冰,说出的“蝼蚁”二字,带着种不容置疑的碾压感。
就在这时,一股浓郁的香气顺着门缝飘进来,勾得她肚子咕咕叫。那是种混合着米香、肉香和松花蛋独特风味的气息,不张扬,却像有只无形的手,轻轻挠着她的味蕾。
冷凝霜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推开次卧的门。
客厅很大,足有两百平,家具摆放得疏朗有致,墙上挂着一幅字,写着“守拙”二字,笔力苍劲又不失温润。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站在厨房门口,穿着简单的棉麻衬衫,袖口挽到小臂,正低头盛着什么。晨光落在他身上,像给他镀了层金边,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柔和起来。
听到动静,男人转过身。
四目相对的瞬间,冷凝霜的呼吸顿了顿。
不是昨晚那种惊鸿一瞥的模糊印象,此刻在晨光里看得真切——他的眉像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鼻梁挺直如峰,唇色是天然的淡粉,皮肤是那种不事雕琢的白皙,却透着健康的光泽。更难得的是他身上的气质,像山间的清泉,像古寺的晨钟,清隽中带着疏离,温润里藏着锋芒,明明就站在那里,却让人觉得仿佛隔着一层朦胧的水雾,看不真切,又移不开眼,帅的像是坠入人间的谪仙。
“醒了?”周鸿的声音很平静,像山涧流水击石,清越又沉稳,“感觉怎么样?”
冷凝霜这才回过神,脸颊微微发烫,连忙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我……我没事,谢谢您救了我。”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难掩那份属于豪门贵女的清冷底气,“请问您贵姓?昨晚的事,实在太感谢了。”
“周鸿。”他言简意赅,指了指餐桌上的两碗粥,“刚做好的皮蛋瘦肉粥,一起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