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哥,我都答应。我一定安安分分的,绝不再惹事。”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紧接着,傻柱就开始收拾屋子。
他把何雨水那间房腾出来,自己搬到里间,把外间收拾出来给棒梗住。
院里的人见这动静,又开始议论纷纷。
周大妈凑到秦淮茹跟前打听:“淮茹啊,这是要搬家啊?”
秦淮茹早就想好了说辞:“棒梗大了,跟我住一个屋不方便。
正好柱子那屋空着,让棒梗过去跟他住段时间,也让他傻叔帮着管教管教。”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院里人虽然心里嘀咕,倒也没法说什么。
搬家的时候,傻柱忙前忙后,帮棒梗把被褥行李搬到自己屋里。
秦京茹则住进了原来棒梗住的小隔间。
虽然拥挤,但总算比之前好了点,另外在城里有了个安身之处。
到了傍晚,傻柱特意把棒梗叫到跟前,严肃地说:
“棒梗,既然住到傻叔这儿了,有些话得说在前头。
以后早上得按时起床,不要瞎翻这屋里的东西知道吗?
作业得按时完成,我会检查,要是表现不好,傻叔可不会客气。”
棒梗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想到能跟傻柱住一起。
每天都能吃到食堂的好吃的,还是乖乖答应了。
后院易中海家。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易中海家的土炕上。
一大妈坐在炕沿,就着最后的天光纳着鞋底和易中海说话。
易中海坐在八仙桌旁,手里端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水,眼神却飘向窗外。
“老易!”
一大妈终于打破了沉默,手中的针线活慢了下来:
“你看见没?
柱子把棒梗接过去住了。”
易中海慢悠悠地呷了口凉茶,眼皮都没抬:“看见了。
今儿个一早全院就传遍了,想不知道都难。”
一大妈放下手里的鞋底,压低声音:
“秦淮茹那屋确实挤,棒梗也大了,跟母亲妹妹住一个屋是不太方便。
可柱子这事办得……哎。院里怕是要有人说闲话。”
易中海这才放下茶杯,长叹一声:“柱子这孩子,我是从小看到大的。
心地实诚,就是有时候做事欠考虑。”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
“咱们无儿无女,我一直把柱子当亲儿子看,指望着他将来能给咱们养老送终。
他和秦淮茹……要是真能成,倒也是桩好事。
秦淮茹是个能持家的,柱子有了人管着,也能更稳重些。”
一大妈点点头,手里的针线又动了起来:
“是啊,秦淮茹虽然带着三个孩子,可人品没得说,孝顺又能干。
就是……”
“就是老太太那边不好交代啊。”
易中海接过了话头,眉头紧锁:“老太太对秦淮茹有成见,你是知道的。
这事儿要是让她知道了,非得闹翻天不可。”
一大妈忧心忡忡地说:“那咱们要不要去劝劝柱子?”
易中海摇摇头:“现在去劝,反倒显得咱们多事。
柱子那脾气,你越劝他越来劲。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后院聋老太太屋。
果不其然,周大妈“恰巧”在聋老太太屋里送点东西,“顺便”就把这事给说了。
“老太太,您说这事儿新鲜不新鲜?”
周大妈一边左右瞧瞧,一边故意提高嗓门:“傻柱把棒梗接过去住了。
秦家那个堂妹也留在城里了,现在住在贾家。
这一来二去的,院里都传闲话呢!”
聋老太太正在屋里准备吃饭呢。
一开始还没听清,待周大妈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后,聋老太的脸色“唰”地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