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溪水旁嬉戏的孩童们,也在自家娘亲的呼唤下回家吃夕食了!
坊中隐隐传来的嬉闹之声,悄然消失,而那潺潺流水,却是有些醉人... ...
席案之上一颗新鲜头颅,便算是四人与少年的见面礼了!
待回来之时,厄太岁眼底深处的不屑失望早已消失,只因临行前心底生出的一道声音,便是此时依旧不解!
内息化形的传音入耳?
老江湖如何不知少年是个武夫!
疑惑之下,思量到温老的手段后,便不在去寻着苦恼了... ...
然,实实在在接回一瓮寒泉的奔波霸,却是与那独眼头颅一记小巴掌后,嬉笑道:
“爵爷,你是如何知道他是细作的啊?”
此番冒失,让在旁之人皆是一怔!
然,少年眸中妖瞳再次浮现,似真似假,缓缓道:
“本公这双眼睛,会佛门心眼通的功法,任何妄语欺瞒皆是躲不过的!”
几人闻言,回想先前之景,可却未见少年对其询问,心中不由更是疑惑!
难道...难道少年能掐会算?
便是奔波霸见少年有此交代解释,也不再继续追问,端起酒盏抿下一大口,好不爽快!
厄太岁瞥了眼桌上头颅,笑道:
“爵爷,这杜琼修为便是较本座低些,可也是弟兄们费了一番手脚!”
“这临死反扑,还险些伤了杨兄弟... ...”
二郎听着前者的邀功诉苦,微微颔首,嘬了口醪糟汁,低声道:
“既然成了一家人,那本公便不言两家话!”
“虞水之役,拓北新军,想必诸位都听说了!”
“而近日河谷武备与边军,更是向前推进百里,也算是开疆拓土了!”
“诸位可对这无主之地感兴趣否?”
江湖中的浪荡客,如何能对土地欢喜?
而少年的思量,又哪里是与其一块地盘,分明是让其充当看门狗嘛... ...
话音方落,四人头颅一同摇晃,口中却是甚为婉转,
“爵爷,我心性散漫,称不得一方势力的... ...”
“爵爷,本座还需温老丹药提升境界,自是无法为爵爷效力... ...”
“爵爷,我...我怕冷呢... ...”
“爵爷... ...”
二郎闻言,舔舐下唇边,摊手笑道:
“诸位有何心愿,但讲无妨,本公做生意素来公道,天下皆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