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用玄冥蝉蜕。”江鹿聆摇头，“我可以配制出青髓木的汁液。”
一言出，陆怀素瞪大了眼睛。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这句话的概念，可身为医者的陆怀素如何不知道。
世间灵物万千，每一个都有其特性，就算是两个效用再怎么相同的灵药，在医者看来，那也是天差地别，想要配置出与之完全一模一样的灵液，已经是千难万难，更别说是一种已经灭绝、完全无法比对的东西。
而刚刚江鹿聆说的，比这还要难上千倍万倍。
毕竟——
她说的不是配制代替品，而是原物。
若这句话被别人说出来，陆怀素怕是根本就不会信，但江鹿聆说出来，她却是莫名的信了七分。
这其中自然有江鹿聆天命者的身份在作祟，但更多的，是一种毫无道理的信任感，这种感觉，从陆怀素在见到江鹿聆的第一时间就出现了，只是她自己没有发现。
而现在这种在她听来，滑天下之大稽的话入耳，她也终于发现了自己的问题。
她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将自己的治疗方案给她了呢？
里面的许多东西，可都是陆家独有，虽说就算传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陆家也有这个自信，不会有人能在医术上将他们超越，但......
陆怀素的脑子越发清明，她的眼睛也开始寸寸审视。
她想知道，自己在这陆呦呦的身上，到底中了什么邪，可突然——
她的视线在那乌黑的发间停驻。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