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见啊。本王就是看不惯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瑾王说着话,眼睛都不瞧这边一眼,之后又冷冷的补充一句,“对了,瑾王府便是个扫马厩的下人那都得是要干净的。你......怕是不行。”
“你,你说我不干净?”薛娇那脸涨得通红,气更是堵在嗓子眼出不来下不去。
“听不懂人话?”
瑾王抬眉,一记冷眼刀飞过去,让周围的人都一惊。
“瑾王殿下......”薛娇思索片刻,撂了狠话,“石香虽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却也是东姬国的公主。如今两国和平友好,你却如此对东姬国公主,就不怕引来两国纷争吗?”
一听这话,瑾王可算来劲了。
要知道他勉为其难面对这些蝇营狗苟,本就是为了这话。
只见瑾王将骆玖语的柔夷放下,这才站起身扫了一眼薛娇,又有意无意的扫了眼那边的使团,最后眼神落定在东姬国皇子九条忍宗身上。
“是本王失礼,还是有人居心不良,这眼睛长在每个人脸上,可都看得清楚。且不说这来的是个不正经的公主,就是正经的皇子、太子,要在我景国耀武扬威、心生歹意,那你们带着千军万马来就是了。”说完瑾王将腰间的佩剑摘下,一把拍在了桌前,“本王拔刀相迎就是了。”
瑾王这些话说的很平静,却在殿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哪怕是游刃有余的景帝,都心中一惊:这臭小子疯了这是?又要惹事?!
刚刚才太平没多少时日,瑾王一句话又将原本和平的态势挑破了。
尤其是那些个使团的皇子、使臣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如此,不仅是朝臣们小声议论起来,每个使团的使臣亦是眼神交流。
正当景帝准备出来说两句,将此事轻轻揭过,就被瑾王一记眼刀制止了。
殿中陷入一片死寂,半晌过后,薛飞燕带着越国使臣率先冲着景帝跪下。
“陛下圣德如天、威加四海,越国愿续修前好,永为属国。若是他国出兵,越国愿举国之力助陛下一同讨伐。”
要说薛飞燕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却是巾帼大智,雄韬伟略。
她这几句话一出,其他各国使臣立刻反应过来。
北狄与其他小国也纷纷跪地表达起两国修好的忠心。
只剩下东姬国和宸国在那里面面相觑。
片刻后,东姬国的九条忍宗偷偷抬眼瞄了莫天擎和薛娇一眼,便带着东姬国使臣径直跪倒在地,表达了诚心归顺之意。
薛娇再是不甘和憋堵,但她在此刻便是东姬国的石香公主,只能跟随九条忍宗的步伐。
莫天擎本来因为脸被烫伤,怒火未消,但此刻被架在火上,也不能不表态。
只是这人终究是狂妄与自大惯了,瞧着瑾王和骆玖语轻笑一声,这才跪在地上。
“陛下,宸国自然是与他国一样,对景国有着友善修好之意。不过呢,我们宸国平日里要想臣服于人,也是有自己的讲究,今日有一事相求,不知陛下可否应允?”
听到这话,景帝的面色一沉。
他现在真后悔儿子那一盏热茶没换成滚油,就该烫死这个恶棍。
但众人面前,景帝总不能太小气,只抬抬头,沉声道,“何事?”
“要让我们宸国人信服,那就要好好比试一场。”莫天擎说着话,那眼珠子滴溜溜的朝着骆玖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