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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操心的季母(1 / 2)

季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里满是忧虑。儿子季洁在重案六组工作,总是忙得不见人影,这让她操心不已。

这天,季母正准备出门买菜,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季洁的同事。同事一脸凝重地说:“季阿姨,季洁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点伤,现在在医院呢。”季母一听,腿都软了,差点晕过去。她匆忙锁上门,跟着同事就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季洁,季母心疼得眼泪直流。她拉着季洁的手,埋怨道:“闺女啊,你就不能多注意点自己吗?妈这心啊,成天都悬着。”季洁虚弱地笑了笑,安慰母亲:“妈,我没事,就是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季母在医院里忙前忙后,悉心照顾着季洁。她暗自决定,等季洁好了,一定要劝她换个轻松点的工作,别再这么拼命了。

就在季母沉浸在心疼季洁的情绪中时,季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季母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拿过手机,一看是重案六组打来的。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季洁,有个新的重大案件,犯罪嫌疑人极其狡猾,你赶紧来局里一起讨论方案。”季母听后,直接对着电话说道:“你们没看到她受伤了吗?她现在需要好好养伤,这案子别让她管了!”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说会再安排其他人。可季洁却突然挣扎着坐起来,对母亲说:“妈,我是重案六组的一员,这个案子我必须上。”季母又急又气,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轴呢?你看看你都伤成这样了。”季洁握着母亲的手,坚定地说:“妈,这是我的职责,我不能退缩。”季母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劝不动女儿,只能默默祈祷她这次能平平安安。

季洁不顾母亲的反对,坚持要出院去参与案件。季母拗不过她,只好帮她收拾东西,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要她小心。季洁跟着同事匆匆离开了医院。季母一个人回到家中,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在家里坐立不安,一会儿看看电视,一会儿又走到窗边张望。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季母满心期待地以为是季洁回来了,可打开门一看,却是两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表情严肃地说:“大妈,季洁在执行任务时遇到了危险,情况很危急,您赶紧跟我们去医院。”季母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她双腿发软,在警察的搀扶下才勉强稳住身体,跌跌撞撞地跟着他们再次奔向医院。一路上,季母泪水不停地流,嘴里喃喃自语:“闺女,你可一定要没事啊。”

到了医院,季母被直接带到了手术室门口。她瘫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交握,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仿佛只要一移开视线,就会失去女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季母来说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手术室的灯依旧亮着,季母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缓缓打开。医生走了出来,季母一下子冲上去,抓住医生的胳膊,声音颤抖地问:“我闺女怎么样了?”医生摘下口罩,露出欣慰的笑容:“大妈,您放心,手术很成功,季洁脱离危险了。”季母一听,腿一软,差点又跌坐在地上,眼中的泪水再次决堤。她双手合十,不停地念叨着:“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等季洁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后,季母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这次,她暗暗发誓,再也不劝季洁换工作了,只要她平平安安就好。

季洁在母亲的悉心照料下,身体恢复得很快。这天,她正坐在病床上和母亲聊天,病房门突然被推开,重案六组的同事们带着鲜花和水果走了进来。大家围在季洁床边,你一言我一语地问候着她。这时,组长走到季洁跟前,一脸严肃地说:“季洁,这次案件虽然告一段落,但后续还有很多收尾工作,而且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犯罪团伙。”季洁眼睛一亮,刚要开口,季母抢先说道:“不行,她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能再去冒险了。”组长笑着解释:“季阿姨,这次不用她去一线,主要是让她在后方出出主意,分析分析线索。”季洁也在一旁央求母亲:“妈,您就让我去吧,我在医院都待闷了,而且我也想为案子出份力。”季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叮嘱道:“那你可不许再拼命了,一定要注意身体。”季洁开心地答应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投入到新的工作中。

季洁回到重案六组后,全身心投入到案件分析中。她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和丰富的经验,很快就发现了犯罪团伙的一个隐藏据点。重案六组迅速展开行动,成功捣毁了这个据点,抓获了多名犯罪嫌疑人。但奇怪的是,主犯却不见踪影。就在大家以为案件即将陷入僵局时,季洁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邮件里只有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一个神秘人正和之前抓获的嫌疑人交谈。季洁意识到,这可能是主犯故意留下的线索,想要挑衅警方。她和同事们顺着这条线索深入调查,却发现背后的犯罪团伙势力远超想象。他们似乎和境外的某些势力有勾结,手段极其残忍。季母得知后,虽然担心,但也知道女儿不会退缩,只能默默祈祷季洁能平安完成任务。而季洁则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个犯罪团伙一网打尽,让城市恢复安宁。

随着调查深入,危险也在悄然逼近。一天晚上,季洁独自在办公室分析资料,突然灯光闪烁几下后熄灭。黑暗中,她听到细微脚步声,警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枪。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角落窜出,季洁迅速反应,与黑影搏斗起来。好在同事们及时赶到,制服了黑影,原来是犯罪团伙派来的杀手。

季母知道此事后,吓得魂飞魄散,坚决不让季洁再参与调查。季洁耐心安慰母亲,承诺会保护好自己。为了尽快破案,季洁和同事们乔装打扮,深入犯罪团伙可能出没的地方。终于,他们找到了主犯的踪迹。在一场激烈的交锋中,季洁凭借智慧和勇气,与同事们一起将主犯及其背后的犯罪团伙全部抓获。城市恢复了往日的安宁,季母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她为有这样勇敢的女儿感到无比骄傲。

本以为案件就此结束,然而季洁在整理证据时,发现一份文件上的神秘符号。经过深入研究,她惊讶地发现这背后或许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季洁将此事告知组长,大家决定重新展开调查。季母得知后,心中又充满了担忧,但她知道劝不住季洁,只能默默地支持。随着调查的推进,他们发现这个神秘组织似乎在策划一场足以撼动整个城市安全的行动。季洁和同事们不敢有丝毫懈怠,日夜奋战。在一次追踪线索时,他们陷入了敌人的陷阱,被重重包围。情况十分危急,季洁冷静指挥,带领大家突围。最终,他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出色的战术,成功脱离险境,并找到了神秘组织的核心基地。一场最后的对决即将展开,季洁和同事们严阵以待,决心彻底摧毁这个邪恶组织,守护城市的和平。

决战当天,季洁等人悄悄潜入核心基地。刚一进去,就触发了敌人的警报,瞬间,无数敌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季洁和同事们背靠背,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子弹呼啸,刀光剑影,他们毫不退缩。就在战斗胶着之时,季洁发现了敌人防御的一个破绽,她果断下令一部分人牵制敌人,自己则带着精锐小队直捣黄龙。在基地深处,他们终于找到了神秘组织的头目。头目嚣张地大笑,启动了一个倒计时装置,扬言要让整个城市陪葬。季洁临危不乱,一边与头目周旋,一边寻找关闭装置的方法。关键时刻,季洁凭借敏锐的观察力,找到了装置的关键所在,成功关闭了它。头目恼羞成怒,与季洁展开了最后的对决。季洁凭借高超的武艺,最终将头目制服。这场恶战结束,城市重归平静,季母看着平安归来的季洁,眼中满是骄傲与欣慰,而季洁也深知,守护城市的道路还很长。

季洁又被催婚了。

母亲第108次把相亲对象资料塞进她勘查箱时,她正要去出现场。

“妈!这是命案!”

“这也是你的终身大事!”

她气得把资料甩进后备箱,却在死者口袋里发现一张熟悉照片——

正是母亲上周逼她见的相亲对象。

而尸检报告显示,死亡时间就在他们“约会”结束后两小时。

勘查箱的卡扣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季洁拎起箱子,转身就往门口冲。时间不等人,尤其是命案现场,每一分钟都可能意味着关键证据的流逝。

“小洁!你给我站住!”

母亲的嗓门极具穿透力,硬生生把她钉在了玄关。季洁烦躁地一跺脚,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响动,回过头,果然看见母亲捏着个牛皮纸文件袋,风风火火地从厨房杀出来,围裙都没解。

“妈!我出现场!命案!死人啦!”她几乎是在吼,每个字都带着火星子。

“死人也得结婚!你也三十六了,不是二十六!你看看隔壁老王家闺女,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母亲根本不吃她这套,熟练地数落着,同时手疾眼快,一把掀开季洁拎着的勘查箱盖子,不由分说就把那个鼓鼓囊囊的文件袋往里塞。

动作行云流水,显然不是第一次干。

“妈!”季洁头皮发炸,伸手就去拦。

“拦什么拦!这次这个真不一样!小陈,三十八,大学副教授,搞计算机的,人稳重,收入高,父母都是退休干部,没负担!照片资料都在里面,约了明天晚上七点,湖畔咖啡厅,你给我必须去!”母亲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力气大得惊人,顺势把勘查箱盖子狠狠按下去,锁死。做完这一切,她才拍拍手,像是完成了一项重大战略部署,瞪着季洁,“听见没有?”

季洁气得胸口发堵,眼前阵阵发黑。那感觉比连熬三个通宵排查嫌疑人还要疲惫。她看着母亲因为常年操劳而粗糙的手指,看着那眼里的执拗和不容置疑,一股邪火混着难以言说的酸涩直冲头顶。

“行!行!您厉害!”她猛地夺过勘查箱,牙齿咬得咯咯响,转身“砰”地一声甩上门,把母亲后续的唠叨彻底隔绝。

下楼,上车,发动引擎。警车像脱缰的野马冲出小区。

一路风驰电掣,季洁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脑子里乱糟糟的,现场的情况,受害者的信息,还有母亲那张喋喋不休、永远围绕着“结婚生子”打转的脸,交替闪现。凭什么?她季洁,重案六组的副组长,枪林弹雨里闯过,多少穷凶极恶的罪犯折在她手里,凭什么到了母亲眼里,就只剩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这一个标签?

等红灯的间隙,她越想越气,猛地探身,抓过后座上的勘查箱,“哐当”一声扔进后备箱。眼不见心不净!那个该死的牛皮纸袋,连同里面那个素未谋面的“小陈”,都他妈见鬼去吧!

案发现场在老城区一栋待拆迁的筒子楼里。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霉菌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败气味。楼道狭窄,光线昏暗,只有技术队架设的勘查灯发出惨白的光,勾勒出地上用粉笔画出的人形轮廓。

“季姐。”组里的年轻侦查员小孙迎上来,脸色不太好看,“死者,男性,初步判断三十到四十岁。颈部有勒痕,应该是致命伤。死亡时间大概在四十八到七十二小时之间。财物被翻动过,手机、钱包都不见了。”

季洁戴上手套、鞋套、头套,熟练地跨过警戒线。“身份呢?”

“还没确定。周围邻居反映,这层楼基本搬空了,就剩一两户老人家,耳朵还背,问不出什么。这人面生,不像常在这片活动的。”

季洁点点头,蹲下身,仔细观察尸体。男性俯卧在地,穿着普通的夹克和西裤,身材中等。面部因为死亡和初步腐败已经有些变形,但依稀能看出原本的轮廓还算周正。她小心翼翼地检查着他的口袋。

外套口袋是空的。裤子的右边口袋,只有一串钥匙。当她检查左边口袋时,指尖触碰到一小片硬质的、光滑的物体。

不是纸币,也不是硬币。

她轻轻夹出来,对着勘察灯的光。

是一张照片。

一张标准的、像是从证件照上裁剪下来的单人半身照。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白衬衫,打着深色领带,戴着无框眼镜,笑得温和又带着点程式化。

季洁的呼吸猛地一滞。

这张脸……她见过。

就在不到一个小时前,在她家玄关,在她母亲强行塞进她勘查箱的那个牛皮纸袋里!

虽然照片角度和着装略有不同,但这五官,这发型,这眼镜……绝不会错!

是“小陈”!那个母亲口中三十八岁、大学副教授、搞计算机、人稳重、收入高的完美相亲对象!

他怎么……会死在这里?他的照片,为什么会在这个无名死者的口袋里?

一股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让她头皮发麻。刚才在家里那股因为被逼婚而升腾的怒火,此刻被一种更冰冷、更诡异的感觉彻底取代。

她稳住微微发颤的手,将照片小心地装入证物袋,标记好。动作依旧专业,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仔细搜!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她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现场勘查持续了数小时。回到局里,已是傍晚。季洁第一时间去了法医办公室。

老法医刚做完初步解剖,正在洗手,见她进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季洁,来得正好。死亡原因确定了,机械性窒息,勒颈。颈部索沟符合软质绳状物特征。死亡时间,根据胃内容物和尸斑推断,精确一点,大概在七十二小时前,也就是上周五,晚上八点到十点之间。”

上周五,晚上八点到十点……

季洁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她清晰地记得,母亲给她和陈副教授安排的“约会”时间,就是上周五晚上七点半,地点,湖畔咖啡厅。

按照正常流程,一场相亲咖啡,最多一到两小时。

也就是说,这位陈副教授,极有可能是在和她……不,是和“季洁”这个相亲对象见面结束后,在一到两个小时内,就被人杀害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大脑飞速运转。是巧合吗?一个相亲对象,在和自己见面后不久遇害?他的照片出现在另一个死者身上?另一个死者是谁?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凶手的目标,到底是陈副教授,还是这个口袋里有陈副教授照片的男人?还是……别的什么?

她猛地想起那个被她扔进后备箱的勘查箱,以及里面那个该死的牛皮纸袋。

“老周,这里交给你,详细报告出来立刻给我。”她撂下一句话,转身就往外冲。

跑到停车场,拉开车门,钻进驾驶室,季洁才允许自己急促地喘息起来。她的手有些抖,试了两次才成功将钥匙插进锁孔,发动车子,却没有立刻开走。

她需要那个文件袋。需要确认陈副教授的全名、工作单位、联系方式,需要知道他的一切信息。

然而,当她推开车门,准备去开后盖箱时,动作却僵住了。

母亲。

母亲知道她去相亲了。

母亲安排了这场约会。

而现在,约会对象死了。

死亡时间就在约会结束后。

如果……如果母亲问起约会情况,她该怎么回答?

直接说“你介绍那人死了”?

她几乎能想象到母亲会有的反应——先是震惊,不敢相信,接着可能就是无休止的盘问,甚至可能因为担心害怕,而要求她避开这个案子。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本身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蹊跷。她作为一名刑警的直觉在疯狂报警。这绝不仅仅是一起简单的抢劫杀人或者情杀仇杀。那张出现在陌生死者口袋里的相亲照片,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表面,露出了底下隐藏的、更复杂的旋涡。

她不能告诉母亲。

至少,在查清真相之前,不能。

季洁缓缓收回手,关上了车门。她靠在驾驶座上,闭上眼睛,用力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她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重新拿起手机,拨通了组里的电话,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和果决,听不出丝毫异常:

“小孙,帮我查个人。名字可能叫陈志鹏,或者其他同音字,年龄三十八岁左右,职业可能是大学副教授,搞计算机相关。重点排查上周五晚上的行踪,特别是七点半到十点之间,湖畔咖啡厅附近的监控,以及社会关系。对,尽快,我要详细资料。”

挂了电话,她看着车窗外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眼神一点点变得锐利而冰冷。

那个被她扔进后备箱的牛皮纸袋,此刻仿佛有了千斤重。

而母亲那张操心又固执的脸,在她脑海里浮现,与冰冷的尸体、诡异的照片交织在一起。

这案子,她必须查下去。

但有些线头,必须暂时埋在心底。比如那张照片的来源,比如那场戛然而止的约会,比如……母亲那份沉甸甸的、此刻却显得格外烫手的“关心”。

她深吸一口气,发动了车子。警车再次汇入车流,向着市局的方向驶去。只是这一次,车里的空气,凝重得让人窒息。

季洁推开家门,一股熟悉的红烧排骨香味扑面而来。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天中第一个真心的微笑。

“妈,我回来了。”

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接着是母亲略带责备的回应:“这都几点了?又加班了吧?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天天泡在案子里,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季洁把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轻车熟路地打断母亲的话:“案子有了新线索,耽误了一会儿。我爸呢?”

“楼下下棋呢,说是十分钟就回来,这都一个多小时了。”季母端着热气腾腾的菜从厨房走出来,打量了季洁一眼,“你看看你这黑眼圈,昨晚又没睡好?”

季洁下意识摸了摸眼角,“睡了,就是质量不高。”

“要我说,你就是神经绷得太紧。今天必须给我早点休息,听见没?”

季洁点点头,心里清楚这承诺八成又要落空。她洗了手,帮着母亲摆好碗筷。就在这时,门开了,季父哼着小曲走进来。

“哟,我们家大侦探回来啦?”季父朝季洁眨眨眼,“今天又抓了几个坏人?”

“爸——”季洁无奈地摇头。

季母立刻把矛头转向丈夫:“你还说!要不是你当年非支持她上警校,女儿现在能这么拼命吗?在办公室做文职多好,安安稳稳的。”

“妈,这事儿您都念叨多少年了。”季洁给父亲使了个眼色,季父会意,立刻转移话题。

“嚯,红烧排骨!今天什么好日子?”季父凑到餐桌前,深深吸了口气。

季母瞪了他一眼,“平常日子就不能吃好点了?快去盛饭。”

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旁,暖黄的灯光洒在每一道菜肴上。季洁看着父母拌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是她忙碌工作中难得的安宁时刻,是她永远的心灵避风港。

“对了,”季母突然想起什么,放下筷子,“我们单位老刘家的儿子,叫杨震,也是你们系统的,在市局刑侦支队,你认识吗?”

季洁差点被饭呛到,“杨震?当然认识,我们合作过几次案子。他怎么成了老刘家的儿子?”

“老刘是他姨父。你说这世界小不小?”季母眼睛亮了起来,“那孩子我见过,一表人才,能力强,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支队长。最重要的是,还没对象呢!”

季洁哭笑不得,“妈,您又来了。”

“我怎么啦?你都三十二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我能不急吗?”季母转向季父,“老季,你说是不是?”

季父含糊地“嗯”了一声,专注地啃着排骨,试图保持中立。

季洁叹了口气,“我现在工作忙,没时间考虑这些。”

“忙忙忙,等你不忙了,好男人都被挑走了!”季母不依不饶,“杨震那孩子真的不错,老刘说他性格好,人品正,工作也认真...”

“妈,我和杨震是同事关系,平时工作上有来往,您别瞎掺和。”季洁打断母亲。

季母见状,暂时收兵:“好好好,先吃饭。不过你给我记住,遇到合适的,得主动一点,听见没?”

季洁点点头,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她脑海里浮现出杨震的身影——高大挺拔,眼神锐利,办案时雷厉风行,确实是个出色的刑警。但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她分得很清。

饭后,季洁帮忙收拾碗筷,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神色立刻严肃起来。

“头儿,什么情况?...好,我马上到。”

季母站在厨房门口,眉头紧锁:“又要出门?”

“有案子,紧急会议。”季洁匆匆穿上外套,抓起车钥匙,“今晚不知道几点回来,别等我了。”

季母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注意安全,记得吃晚饭。”

季洁点点头,在母亲担忧的目光中快步离开。

下楼时,她收到一条微信,是杨震发来的:“季洁,听说你也来开会?我刚从现场回来,要不要给你带杯咖啡?”

季洁愣了一下,想起母亲刚才的话,突然觉得有些微妙。她摇摇头,甩开这个念头,回复道:“谢谢,美式,加浓。”

重案六组办公室灯火通明,季洁推门而入时,大部分同事已经到场。杨震站在白板前,正与组长曾辉讨论着什么。看到季洁,他微微点头示意,递过来一杯咖啡。

“刚买的,还热着。”

季洁接过咖啡,“谢谢。什么案子这么急?”

杨震神色凝重:“入室抢劫杀人,一家三口,夫妻死亡,八岁的女儿重伤昏迷,现在在医院抢救。”

季洁的心沉了下去,“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晚上七点左右。邻居听到动静报的警。”杨震指向白板上的现场照片,“现场很惨,凶手手段残忍,像是惯犯。”

组长曾辉见人齐了,敲了敲桌子:“好了,开会。杨队,你先介绍一下基本情况。”

杨震站到白板前:“被害人王志强,42岁,某建筑公司项目经理;妻子李静,38岁,小学教师;女儿王雨欣,8岁。案发地点是他们位于兴华小区的家中。初步判断,凶手是从厨房窗户潜入,在客厅与被害人发生搏斗,然后...”

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确定了调查方向和分工。散会后,季洁留下来整理资料,杨震走了过来。

“这案子有点棘手,”他说,“现场被清理过,凶手很谨慎,戴了手套,没留下明显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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