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陆凌霜一字一句，作为被签订过契约的灵兽，凤越自然没办法违抗陆凌霜，即便心底不愿意他还是被迫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即便是绑定契约，陆凌霜从来都没有以主人的身份，对他发号施令，这还是第一次。
陆凌霜觉得自己的心冷了很多，早就听说过，堕魔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性，甚至可以让一个无比善良的人，转变成邪恶。
难怪那么多人，认为堕魔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可对现在的陆凌霜来说，却觉得刚刚好，不在乎凤越对自己的态度，甚至她好像也不在乎其他人对自己的态度了。
……
凤越从陆凌霜的房间出来，身体才恢复了行动能力。
“凤越。”
周不疑走了过来，眼尖的瞧见了他脸颊上的红痕。
“你的脸怎么了？”
提起这件事情，凤越便觉得有一团无名火堵在胸口，却又说不出来，自己是被陆凌霜打了。
若是被别人知道，他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没什么。”他只能咽下这口气。
周不疑也没有多问：“陆凌霜呢，她醒了没有？”
他手里拿着一瓶药，是自己特意草药阁为陆凌霜拿来的，等上了药，再让她去跟宝珠师妹道个歉，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醒了，不过我建议你不要进去，你还给她送药，她可不会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