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草…哈…哈哈…”亨德利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却像是从深渊中传来,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悲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靠在墙壁上缓缓滑落至半蹲姿势。“妈的…这样啊。原来是你。原来连那也是你!”他的眼中闪烁着痛苦和愤怒的光芒,声音沙哑而低沉,“不,一直都是这样的。我周围总是些盯着我背后,虎视眈眈地准备捅刀子的混蛋…这里从未有过我的立足之地。”
说到此处,他猛地抬起头,望向头顶那奢华却空洞的天花板,好似在质问命运的不公。“呼啸山庄…即便是在这座宽敞的宅邸里。”他喃喃自语,眼神逐渐迷离,又骤然清醒过来,带着满腔的怨恨继续说道,“为什么?那个该死的乞丐才是我们家的入侵者!啧…为什么受到这种待遇的是我…”
说着,他双手疯狂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用力拉扯,原本整齐的头发瞬间被抓成了凌乱不堪的鸟窝。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猛地睁开那双浑浊且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一个的方向,嘴里挤出一句疑惑而又警惕的话:“哈?那是谁…”
“没错,如你所言…我只是…”亨德利突然向空中挥动着手臂,开始对着无人的地方说道,“我只是想要一把…小小的、像样的小提琴而已…但自己却像一条病犬般,被抛弃在雨中的泥泞里…对了,我还清楚地记得父亲对我说的每个字!当然记得!要我大声说给你听吗?亨德利!讲句抱歉的话,我没法把你当作我的孩子。不如说那个希斯克利夫才更像是我的孩子!哈哈哈!”
“没错,如你所言…我只是…”亨德利猛地抬起头,眼神空洞却又仿佛燃烧着炽热的火焰,突然向空中肆意地挥动着手臂,那动作像是要抓住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他开始对着无人的地方喃喃自语,声音逐渐高昂起来,“我只是想要一把…小小的、像样的小提琴而已…可命运却如此捉弄于我,让我像一条病犬般,孤零零地被抛弃在冰冷刺骨的雨中的泥泞里…”
说到此处,他的面容因激动而扭曲,回忆起往昔的痛苦经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紧接着,他的语气陡然一变,带着深深的自嘲和苦涩,大声说道:“对了,我还清楚地记得父亲对我说的每个字!当然记得!要我大声说给你听吗?亨德利!讲句抱歉的话,我没法把你当作我的孩子。不如说那个希斯克利夫才更像是我的孩子!哈哈哈!”他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空间里,充满了无奈、悲愤与绝望。
“他就像我的旧友东朗…一样,在逼近各自的苦痛尽头之时…”李箱微微皱着眉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都如同在和看不见的人聊天般自言自语。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