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个是活着的,总有一个还在,盛弘就怕说都不是,到时候再往下查他得死,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盛弘颤巍巍的将几人送走,南墙跟两位大人告别后带着四人回府,只是他沉着脸在上面坐了半天才开口,“仔细说说和你们同年进府的那几个人都被分在哪了。”
“干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南墙原本想问长相的,现在想想也不用问了,左不过就是那几人,因为虞州县令说的很明确,那个人伢子手上有本子,将谁卖去哪记得很详细。
几个人一听瞬间就明白她们并不是这位大人的妹妹,一下子就都跪下了,“大人,我们不知啊,这进府之后我们就被分在不同的地方跟着嬷嬷学。”
“是啊大人,现在...我能记得的就是四小姐身边的露种和云栽,这其他的...老太太房里没新人,六姑娘房里的年岁对不上,就剩柏少爷和枫少爷那的人。”
“只是....只是那些...”
“羊毫...羊毫也在,大人,羊毫跟我们一样也在,还有一个媚儿已经被大娘子发卖了去。”
南墙听着这叽叽喳喳的声音也算是明白了,羊毫现在是盛长柏通房,不知道为什么盛家没让那人出来,发卖的那个就得接着找。
也是无语,之前怎么就没留个能验亲的神器呢?
媚儿肯定得找,还在盛家那个...既然盛家不放人,那他就只能按自己的办法来了,加上死的那俩也有可能,那现在还得帮那俩报仇。
他给府里的丫头都取重新取了名字将人记在他父母名下,记名的事情只需要他一封书信传回去就行,至于说上值,对比同批的进士他简直是天堂生活。
就冲着这张好脸,每天光过去给皇帝读书就行,完了回去那些老大人还四处给他张罗婚事,他希望未来的每一天都是这样度过。
然未卵,他知道会有宫变,但是没想过宫变刚好发生在他读书结束后,也就是说他差一点,他但凡晚走几步或是磨蹭一下就要直面屠刀。
只是就算跑的快也仅限于躲在一个没人的屋子里,他有些沉默,只是突然想到一个不用努力也能加官进爵的方法。
等了三天终于看到蕊初往出跑,南墙跟着她在她即将被发现的时候将人带进了一间房子里,蕊初是见过南墙的,就他张脸实在太有辨识度了。
“李侍读,李侍读,这是官家衣带诏,李侍读,你快去找禹州赵宗全,官家...危已。”蕊初一直担惊受怕的,终于见了个熟人,在她的印象中将这件事交给一个官员肯定能完成。
南墙看着被塞到手中的诏书他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将蕊初藏好他赶紧离开,之所以没去官家面前拿衣带诏也是因为他这辈子不想努力了。
从狗洞爬出去后他在街上抢了匹马就跑,一出城刚往外走五百里就远远看到了蜀字大旗,他直奔那些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