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于申屠的到来，格外激动。
虽然他一直处在昏迷的状态，但一点都不妨碍他们的热情。
宋尽欢更是高兴地多吃了两碗饭。
等人散去后，宋飞臣端着水到她的屋子。
虽说有了清尘术，但对于宋尽欢来说，不用清水去清洁，心里总觉得没那么干净。
男子将帕子拧干，双手捧着它，递到宋尽欢面前，“师尊，请洁面。”
宋尽欢拿起来，抹了一把脸，“你是我的大弟子，应当专心修炼。”
“不必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小事上。”
自从收了宋飞臣，他就跟家生子似的会伺候人。
熟练的不像是有那么多极品灵石的人。
宋飞臣面不改色地微微一笑，“您是徒儿的师尊，侍奉师尊不算浪费时间。”
要不是怕吓到对方，他恨不得贴身照顾。
早知道就做贴身侍从了，这样一来，就算把眼睛长在她身上都有合理的解释。
宋尽欢心情更好了，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宋飞臣脸上的笑意一僵，眸色微沉。
他极其不喜欢对方用这种长辈的口吻来夸奖他。
就像在无形中设立了一道跨不过去的门，他与她之间，只能是师徒关系。
这与他的初衷不符。
“徒儿只是想照顾师尊。”跟孝顺可没什么关系。
宋尽欢为他的赤诚之心感到动容，“为师明白，你的好，为师记在心里。”
宋飞臣垂眸，心情不太好。
或许一开始就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