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慕禾借着木屋前的灯光,看见他鬓角闪过一抹红色,心里一跳!
这咋全盖上了,不会全给燎了吧……
慕禾咬唇,唔,如果中间没有头发,只有鬓角略有残存……
冷斯年见慕禾脸上丰富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释怀,有些疑惑,“禾禾,你怎么了?”
慕禾抿唇不语,能怎么了?本来帅气的老公变成地中海了,一时不能接受罢了。
呜呜,要是只有鬓角的头发,甚至都不算地中海,难道要叫……海中央?
冷斯年眼底划过一抹暗色,禾禾果然不喜欢红发。
接着冷斯年把头埋在慕禾颈窝,低声委屈呢喃,“禾禾,我热。”
又痛又热。
所以,禾禾心疼心疼我吧。
慕禾大恸,果然,真是被烧了!
反复在心里做好建设,但一侧头,耶?
有头发?
慕禾仿佛受到了欺骗,一把拿下男人头上的帽子,动作快到冷斯年都没有按住。
“……你。”
空旷的地上突然起了一阵风,抚动着柔顺的发丝轻轻扫过她的脸。
“还蛮特别的。”
特别帅!
慕禾瞬间倒戈,啊!老公!
红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暗红色眼睛……
慕禾眼里冒起小心心,就是这样,她曾经的梦中情人就长这样!
“什么情人?”
危险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慕禾身子一顿,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热,她的耳朵都被吹麻了。
“说话。”
粉嫩的耳珠被咬住,还坏心的用尖牙磨了磨。
慕禾抿唇,眼神飘忽,她刚才说话了吗?没有吧……
灵动的眼睛看天看地看野草,就是不看冷斯年。
耳朵麻意一缓,整个身子瞬间腾空,吓得她抱紧了冷斯年。
“有病啊,吓我一跳!”
拳头虎虎生风捶向冷斯年的胸口,但在碰到的一瞬间,卸了八分力。
“嗯——~”
冷斯年闷哼。
“嗯?”
慕禾瞪大眼睛。
不是,你再叫呢?
看我捶不锤你就完了,整这死动静!
冷斯年眼里满是笑低头亲了亲慕禾,平静语气下藏着一丝咬牙切齿,“乖点,回去告诉我情人是什么。”
慕禾瞬间老实了,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眼睛滴溜溜四处转。
冷斯年看她一脸心虚,一脚踹开门,砰的一声又关上。
动作连贯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看的慕禾脸一热,真……真有劲儿啊。
……
严刑逼供后外面已经繁星密布,冷斯年轻轻打开门,交换一些新鲜空气。
但身上依旧很热,只能离开房间出去洗个澡。
木门啪嗒一声关上,慕禾缩在被窝里不耐烦的转了个身。
心里想着明天让冷斯年干最多的活,别想闲着,居然敢吊着我……
他们的房子在最里面,所以冷斯年没走远,冲了半个小时凉他才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