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张荣英的肉沫软面条端上来了,热气腾腾的,上面撒了一把葱花香菜,香气扑鼻。
单独给张荣英把面条做好后,李保海把李保国夫妻指挥的团团转,又是让烧火,又是让洗葱,重新做了一大锅的疙瘩汤喊大家吃早餐。
早餐刚端上桌,门外李保军左手鸡右手鸭的回来了,浑身上下挂满了东西,脖子上还挂着一圈大蒜头,冻的鼻涕泡都出来了,连睫毛上都是冰。
金枝赶紧倒了热水,试探了一下温度,招呼李保军,“保军哥,快,把手放进去泡泡,冻坏了吧。”
李保军把冻僵的手放进了盆里,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有了知觉,他感觉自已耳朵都要掉了。
金枝给他端了一碗热乎乎的疙瘩汤上来,“二哥,给。”
李保军伸出冻的通红的手接过,“还是金枝贴心啊。”
呼噜呼噜一碗热疙瘩汤下去,他终于感觉自已活过来了,但张荣英检查一下他扛回来的东西,又指使他出去排队买东西了。
“我不是让你带两红灯笼回来挂前门吗?虾也没买,这全是大肉的,我不让你买点嫩蔬菜用来解腻吗?花椒大料也漏了,快去,再去一趟,反正你也吃饱了。”
李保海跟李保国本来还觉得自已命苦,这会看着李保军那样子,突然觉得自已还行。
把李保军推出去采购后,张荣英就安排李保国夫妻杀鸡杀鸭了。
唐红梅杀鸡,李保国帮着提鸡脚,看着唐红梅手中的刀个割在鸡脖子上,手中提着的两只鸡爪乱蹬,给李保国整得嗷嗷叫。
“啊啊啊啊,它要跑了,要跑了,血溅我鞋面上了,好了没有,我要放了~”
唐红梅骂骂捏捏,“没用的东西,你还是男人呢,考大学有屁用,杀的时候你鬼叫,吃的时候可没见你叫,等下杀鸭你来,我提脚。”
李保国赶紧反驳,“不行,还是我抓脚,之前,也没让我杀过啊。”
唐红梅黑着脸学着张荣英骂道,“没杀过就学啊,我能给你杀一辈子啊?以后要我哪天不在家,你吃生的啊?”
“杀!!!”
唐红梅把带血的刀丢李保国脚下,自已去抓鸭子。
李保国捡起刀,笨拙的看着被唐红梅递过来的鸭脖子,一咬牙学着唐红梅似的,抓住嘎嘎叫的鸭头,手中的刀靠了过去,唐红梅气的要死,
"你不是看过吗?先把毛给拔了,要不待会接的血里面全是鸭毛。”
李保国放下刀,又手忙脚乱的给鸭脖子拔毛,然后心一狠,举着刀跟拉锯子似的,朝着鸭脖子来回割。
“啊啊啊啊啊!!!”
鸭子被吓的没了魂,疯狂在唐红梅手中挣扎,终于脖子割开了,唐红梅把鸭子往上提了提,想让鸭血流到
李保国微喘,“这鸭子好像血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