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头偶尔还是会泛起密密匝匝的疼,她不知道要用多少时间来治愈自己。
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她原以为自己会是前者。
薄时月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紧她,给予她力量。
“算了,不提这些了,”南熙揩去眼角的泪,“有客人来了,我们赚大钱!”
顾客冒雨买花,南熙尽心招待,凭借着与顾客同频的审美与体贴周到的服务成功拿下一个潜在的VIP顾客,这种成就感让她的心情也愉悦起来。
似是感受到她的好心情,中午细雨渐停,阳光穿透阴霾,普照大地。
被暖烘烘的太阳一晒,南熙也犯了懒,吃过午饭后上楼休息。
薄时月跟着上去,南熙忽然制止,“等等。”
“怎么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还在冷战,”南熙忽然想起这件事,“不许和我共处一室。”
“昨晚我们打得火热,还不够吗?”薄时月语调蛊惑,“或者,一会儿再来一次?”
那还是算了,南熙觉得自己的手也挺累的。
冷战宣告结束。
抱着女朋友躺进被窝,南熙幸福地眯起眼睛,“我们每天都能在一起也挺好的。”
她太喜欢这种一伸手就能摸到月亮的感觉了。
“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厌烦我了,”薄时月轻轻叹了口气,半真半假道,“明天我就去找工作,距离才会产生爱。”
“说的也是,不如你去秋秋的面包店做蛋糕吧,一堵墙的距离也是距离。”
薄时月:“……”
天马行空地聊了一会儿,声音渐渐弱了下来,两人相拥而眠。
不知过了多久,枕头旁的手机开始持续震动,薄时月皱眉看了一眼,是一个本地陌生号码,她立刻掐断,准备继续睡觉,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南熙也被吵醒了,笑道:“干嘛,不敢接啊,哪个小情人打来的?”
薄时月直接将手机丢给她,南熙便替她接通。
“您好,是薄时月小姐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温润轻柔的女声,南熙朝薄时月轻哼了一声,这才回答:“您是哪位?”
“我是愉宁大学的老师,我姓李,我们学校想邀请您来讲课。”
怕被当成骗子,李老师详细说道:“您应该有印象,以前我也给您的助理打过几次电话,但是您一直很忙,所以拒绝了,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机会合作?”
早在她说前半句话的时候南熙便打开了扩音,听完这段话之后惊呆了,真是想要什么来什么,刚失去工作,大学就抛来了橄榄枝。
薄时月沉吟片刻,“您加我的微信详谈吧。”
虽然她和谁都说自己并不在意失业,但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波动的,如今有了机会,尝试一下也无妨。
刚加上微信,对方二话不说,先发来薪资待遇,顺便补充一句:【您不满意的话可以随意协商。】
这句话的意思和随便加价有什么区别,南熙感叹地看着那几个0,每周上两节课就有那么多钱!
“看不出来啊,薄老师这么抢手,”南熙星星眼,“以后是不是可以包养我了?”
薄时月脸上也露出些许笑意,“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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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侯凌知景正值弱冠之年,俊美无俦,是大周的战神,亦是万千闺阁少女的梦里人。
只有极亲近的人知晓,凌知景是女儿身。
一道赐婚圣旨,让她与清宁公主谢嫣绑在一起。
成婚前,凌知景试图用冷脸逼退她,“现在退婚还来得及。”
“我们成亲是为了给父皇冲喜,等父皇驾崩,我们和离,”小公主毫不惧怕,“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成婚后,谢嫣果然如她所说那般互不干涉,除了——
合宫夜宴,谢嫣主动牵起她的手,神色娇羞却故作镇定,“做戏而已。”
雨夜,谢嫣钻进她的被窝,水眸盈盈,“驸马,我害怕雷声。”
上元灯节,谢嫣在河边放花灯,葳蕤灯火映亮如画眉眼,小笺上簪花小楷字迹清丽,“愿驸马平安归来。”
先帝驾崩,凌知景凯旋,风尘仆仆归家,处理一切事宜,哄谢嫣开心,只为求来一句“不和离”。
于她而言,谢嫣是危楼之上的明珠,不可触碰,可她偏要将明珠揽入怀中,妥帖珍藏。
谢嫣喜欢一个人很多年。
如愿嫁给他,如愿让他喜欢上她,闺中亲密却止于亲吻,始终没有圆房。
凌知景说:“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们同为女子的苦衷吗?”谢嫣在她惊骇的目光里笑得像只小狐貍,“我早就知道了!”
某日,谢嫣提前从宫中回家,于窗外窥见驸马解下玉冠,素手挽髻,簪上一支华丽珠钗,胭脂水粉敷于面颊,唇瓣嫣红。
微微偏首,美人容色绝艳。
谢嫣看得痴迷。
后来,她亲自为驸马梳妆打扮,将身份公之于众,琴瑟和鸣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