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走了一会便停了下来,前面有人拦路,方衍打马上前,看清来人十分震惊,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在这
“你来干什么?”
九捡惜没回他,眼神直接略过他放在了出来查看动静的方仲怀身上。
“不是让你办好手续再来的吗?你这是私渡你知道吗……”
九捡惜可不爱听他唠叨,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直接扔到了他的脸上。方仲怀来不及管自己被打得生痛的鼻子,急忙捞住往下掉的文书,一打开一看气得差点仰倒,上面明晃晃的就是九捡惜的入关文书。
方仲怀“啪”的一声合上文书留下一句“果真是外邦蛮子,居然朝文官扔东西,不讲武德。”这才又进到了马车内。
坐在车内他心中暗想什么时候朝中的办事效率这么高了?他倒要看看是哪位官员这么兢兢业业大晚上不休息还给人盖印章,工部正好缺人。
“你来干什么?”
“关你什么事!”
白求剑:“……什么鬼,就一会没见,这货咋又变成这副过样子了,谁又惹他了?”
九捡惜确实心情不佳,他还能留在这实属不易,元娘那个丫头居然让他去找白求剑的佩剑折腰给她,他口头上应着心里一阵唏嘘,这把剑他也想要,可他不知道去哪找,自他再次遇见白求剑之后就没有看见他带着那把剑,估计早就丢失了,大海捞针他上哪去给他找剑。
深知九元娘做事风格的他知道,那丫头肯定不会独留他一人待在中原,暗中肯定有人在监视,那自己老老实实待在白求剑身边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在剑主身边找剑,难道不是一种最快的方法吗?
……
就在车队离开的地方不远处,宫清尘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的眼神从迷蒙突然清亮,环顾四周再看看自己被绑住的手脚,恐惧导致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紧接着就想大声呼叫,却发现自己的嘴被什么东西紧紧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她思绪混乱,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画面个一个个嫌疑人的面容,分析了半天倒是让她渐渐冷静下来。
第一个念头必定是逃离这个地方,用劲挣扎无果之后她又开始不断的朝四周寻找能帮她隔开绳索的东西。
不远处的树上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淡定的啃着馒头看着这一切,他眼睛紧紧盯着宫清尘的动作,生怕她有机会逃脱,又不上前制止她的自救。只是冷眼旁观着,就等猎物自己耗费了精力他再出手给她一个痛快。
绑架她的人似乎和能从受害者的角度出发,清楚地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周围被打扫的很干净,只有几片刚刚掉落的树叶,宫清尘找遍附近也没有找到一块尖锐的能切割绳子的石头,她暂缓了一会动作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她又开始动作,只见她躺下将身子伸直,用尽力气径直朝着周围滚去,只要出了这个范围她就有可能找到工具解开绳子。
不想刚滚了两圈她便以一种侧身趟的姿势停了下来,一股力量从手上传来将她稳稳拉在原地。
宫清尘坐起身朝后看,只看见她的手上绑着的绳子绳头长出来一截牢牢的绑在树上,将她的行动彻底现在在这简短的范围内。
挣扎半晌,身上的束缚半点不见松散,却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饶是自视甚高相信自己一定能逃脱的宫清尘这回也不得不认命。
她颓废的趴在地上两行清泪不争气的留了下来,以前白净的脸蛋因为在地上挣扎剐蹭再加上泪水的搅合,整张脸脏的不成样子,半点也没有之前高高在上大小姐的样子。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有人走近,正是之前在树上看戏的男子宫清尘也发现了他。
她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脸色苍白,嘴角瑟瑟发抖,眼睛瞪大充满了惊恐,她强装镇定的看向来人,嘴中发出:“呜呜呜”
那人走上前来捏住她的下巴像是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将她的脸左右观看。
“真好看,笑红要是看见大小姐如今这幅样子肯定会很开心。”
说完他扯掉了宫清尘嘴上的东西,得到解放,宫清尘破口大骂“你居然敢绑架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天河宫的大小姐。”
那人突然不说话沉默的看着她,宫清尘以为自己震慑住了他,接着恐吓道:“害怕了吧,识相的话快把我放了,本小姐还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