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字这调调一出,冯今年还没有所反应,罗毛倒是身子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止不住得颤抖抽搐。
“唉。”
少年的一声轻叹,尽管没去看,但回手的一记掌刀,却是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侧颈,将其敲昏了过去。
“哥哥。”
“你这是做什...么...”
祝海月的表情没变,但忽然那狭长的声线,却是叫人不寒而栗。
“真的够了,不止于此啊。”冯今年也不惧怕,继续相劝道。
“哥哥,你是不是...弄...错了...”
“欸?”
啪的记脆响,冯今年的另一只手擒住了祝海月的另一只手腕,女孩的语气,也从愠怒变成了惊奇。
“哥哥,你好快的反应...鸭...”
“欸!”
又是一声闷雷,电光火石间,祝海月两只手腕被归到了冯今年的一只手掌中,而他空出来的那只手,则是恰好擒住了她方才抬起的脚腕。
这下倒是给祝海月整不会了。
失,失败了?
!!!
冯今年摇了摇头,那小表情,充满了远超同龄男生的无奈,女人,总不是这样,才不会无缘无故的喊你“哥哥”呢。
当然,这不是他自己领悟的,是他家爷爷与他说的。
其实也不是他家爷爷与他说的。
是喝多了太公与那不正经的老道士闲聊起的,那天,小十七也在,只不过有的还男孩在玩泥巴,有的男孩却听进了心里。
(小十七:所以我们俩的女人缘,是从这时候就拉开了去么?
是的...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