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两更锣鸣。
“天干物燥,小心电瓶。”
偏远的山村还保有打更的习惯,尽管话术有变,但传统没变。
而经过几个小时的急驰,柏雪驾驶的小汽车终于在凌晨两点准时驶入了那个熟悉的停车场。
柏雪停好车,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长舒一口气,想必也是开累了。停车场里空荡荡的,相比上个月旺季的拥挤,着实冷清了不少。
“萧十七,你...”
柏雪瞥了眼身侧,看向男人的神情添了十二分的警惕。至少直到现在,她都认为,是他意欲图谋不轨。倒不怪柏雪自恋,毕竟以她的外表条件,读书时,肯定是遇过不少那种家伙的。
(某女笑嘻嘻:现在也有呀。
某男疯狂擦汗。)
“你没地方住吧。”
“啊?”
柏雪下车后,拉了拉衣领,又将双手聚在胸前,山里的夜总是凉得出奇,“你别误会啊,我不是在邀请你,你当然也可以去别家,只是我家/确实/刚好也是开民宿的,你要是需要,我可以给你开一间,你付双倍的房钱就行。”
一开始还没啥,可越听,萧十七就越抽抽。
“双...倍?”是我耳朵不好,还是她脑子不好?
柏雪撅了撅嘴,道:“萧公子要是觉得双倍太少,付三倍、五倍都随你...”
“啊?”肯定是我耳朵坏了。
昏暗的路灯下,柏雪的脸似有些翻红,眼神也变得跟灯泡一样,闪个不停,“但没有其他项目啊。”
好的,萧十七这会儿已经确定了,是她脑子坏了。
柏雪:“最多,最多...”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搞的,明明只有自己在说话,可脸却越埋越深,几乎都快藏进峰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