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细说,张恩阳无从得知她过往的具体经历,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夏颖莹生出亲切感,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乡遇老乡一样,令他一下卸了防备,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夏颖莹又问道:“你上辈子是什么时候?……记得是什么年代吗?”
张恩阳侧头细想了一下,不是很确定地回答道:“我以前只顾着和乞丐爷爷讨乞,不知道我生在什么年代,不过我病死的那一年,偶然听人提过,有个叫鲁什么的很有名的作家过世了。”
“鲁?”夏颖莹重复了一下这个姓氏,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坐在司机位的叶裳瑞就公布了答案,“是迅哥,他过世那年,是193X年。”
夏颖莹恍然大悟,对哦,中学那会,她也算是迅哥儿的书迷,出名的那些名着基本都读过,大概记得这位大作家的生平事迹,他过世时轰动了不仅各行各界,还发生了不少糟心事,
思绪及此,她对眼前的人愈发同情了,生为孤儿本就不幸,还偏偏生在种花家最黑暗的战乱年代,简直是不幸中的不幸,太惨了。
也难怪这孩子这么努力上进,就是前辈子吃够了苦头,这辈子就想尽快掌握足够的知识掌控自己的命运吧。
事情都弄清楚了,夏颖莹彻底安下心,正了神色叮嘱他道:“阳阳,这些事你别随意告诉别人说,哪怕是自己的亲人也要谨慎再谨慎,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张恩阳呆了一呆,茫然道:“为什么?妈爸爷爷奶奶对我很好,他们应该能接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