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颖莹一个没防备,差点没被扫到眼角,没好气道:“赵春丽,你快给我住手!放在早几年,你这算是封建迷信行为,铁定要被抓起来拷问的!”
赵春丽动作不停,照旧挨个扫了一遍过去,理直气壮道:“你都说是早几年了,现在哪个还这么多管闲事!你别不耐烦,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霉气都扫光光,以后就只剩大吉大利了!”
人家说的吉祥话,夏颖莹被噎住,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看在赵春丽也是一片好心的份上,她也懒得继续计较,转而跟已经抱着范红旗哭成一团的范父范母打了声招呼,又和老爷子他们交代了些事,便和叶裳瑞回房歇去了。
为了接范红旗和谢礼然来沪市,他们这一来一回跑了差不多五天,虽说回来路上多了谢礼然轮流换着开车,那也还是累得很。
洗了澡出来,两人躺上床补觉补了个昏天暗地。
醒来时已是傍晚,落日的余辉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外边,屋里静得出奇。
夏颖莹闭着眼翻过身,伸手往旁边摸过去,却没摸到熟悉微热的触感,叶裳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离开了,大概是瞧她睡得香,没舍得惊动她。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赤着脚走到窗边,轻轻拉开一条窗帘缝,眺望着远处的华灯初上,惬意地感受着晚风携带着烟火气拂过脸颊的温柔。
她现在所在的洋楼,是早些年她和叶裳瑞来沪市探望张家时顺手买的,当时买的便宜,如今房价已经翻了两三倍。
除了这一套,他们还分别在不同的区域买了八套,无一例外都是以前留下来的洋楼,全都重新装修好了,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