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启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毕竟他早有猜测。
“你们还记得之前发布的那个调查委托吗？”文月又帮自己倒上了茶，“调查扭曲事件，我们都应该庆幸，如果不是你的提醒，可能真会在龙门掀起一场大乱。”
“但百密一疏的是，贫民窟的居民在那些扭曲惹事的时候，减少了一半还多。”
“不必猜测是我们做的，于情于理我们都不可能做这种打破平衡的事情。”
“根据你提供的三名扭曲的情报，我们当场击杀被你称作雪橇鲁道夫的扭曲，重伤其余两位名叫哭泣之子和爱娜温的扭曲。但它们逃离的方式就跟你所说的一样，直接传送离开。”
“那时候我们正在全力应战那些扭曲，并未注意到贫民窟发生的事情。还是在那里的幸存群众（鼠王）告诉我们事情的经过。”
“一个阴影趁着我们镇压扭曲的时候夺走了几乎所有感染者的尸体。”
“按道理说，我们本应该庆幸，但那个阴影不论说话方式还是行为目标都和那个曾经的晦暗之刃极其相似。可我们获得的情报，你那时已经到达卡西米尔了。”
夜启明翻了个白眼：“不用想，他才是那个犯下弥天大罪的晦暗之刃。我曾经的那段时间神志不清，就是因为它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