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隐世不出的神秘存在，估计也超不过十五位。
不曾想，今日竟是在这里毫无预兆的碰见了一个。
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
“你……咳咳咳！”鬼牛咳血道，“你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陈源还没说话。
鬼婴忍不住嘲笑道：“你这憨牛，人家都说自己是人族了，还能有什么目的？当然是为族人报仇！”
“是我憨还是你傻？打个比方，你我重的手下报仇吗？”鬼牛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分析道。
鬼婴摇头：
“憨牛，你是上古蛮族遗迹孕育出的恶灵，而我是上古人族战场的死气凝结出的果实。”
“可以说整个鬼道文明里，没人比我更懂人族了。”
“这个族群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蠢，为了保护下位者，上位者不惜损害自己的利益，甚至是会付出自己的生命。”
“不然，上古人族又怎么可能会在末法之战中，成为第一个落幕的超级文明呢？”
鬼牛哑然失笑：“还有这回事？怪不得都说上古人族与众不同。”
这话说完，两人浑身一震。
因为陈源悄无声息的，突然蹲在了他们的身边。
“你们说这些话，莫不是想要引起的兴趣？”
陈源叹道：“可惜，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就不留你们性命了。”
“哎等等！你当真不想知道，当初人族落幕的最大黑手是谁吗？”
“是啊是啊！你要真的想报仇，不应该来找我们鬼道文明啊！应该去找圣灵文明才对！”
“还有啊，如今奴役你们人族后裔最多的势力，也是圣灵文明！他们那群自视清高的家伙，才是你报仇的对象吧！”
鬼牛和鬼婴连番开口。
没错，他俩突然在这自说自话的聊起来上古人族、末法之战这些老掉牙的事情。
就像是要引起陈源的兴趣，从而寻找一丝活命的机会。
毕竟在他们看来，陈源应该就是上古人族存活下来的强者。
这种话题应该非常合适才对。
可谁知道，陈源竟然不在乎。
为什么？
难道这家伙是个异类？
能活到现在是因为当初背叛了人族？
可为什么他现在又要对鬼道文明出手？
这说不通啊！
这边，陈源笑道：“你们说的事情，距离我太遥远，与我关系也不是特别大。”
距离你太遥远？
鬼牛和鬼婴听到这话，顿时震惊的对视了一眼。
这句话信息含量有些大啊！
那岂不是说，眼前这人不是上古之人？
不可能！
不是从上古存活下来的，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末法之战后。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极速稀薄的天地灵气，又缓缓的恢复了过来，甚至浓度一度超过了上古时期。
引发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修行竞赛’。
可这片大陆最顶尖的那一小撮强者，例如九大文明的族长，三大圣地的太上长老，无一例外都是上古存活下来的生灵！
末法之战后。
大陆上诞生过许多的十阶强者，但十一阶和十二阶的，一个都没有。
你既然是这个层次的，怎么可能不是上古之人？
如果真的不是，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鬼牛和鬼婴有些懵逼。
正此时，沉吟了一下的陈源忽然问道：“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想问你们，如果回答的让我满意，倒也可以留你们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