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脸上却丝毫未曾表现出来,而是堆满笑意和房间内的那几位打着招呼。
“周总,于总,你们都在呀。”
房间内的那几位见到张涛拿着酒瓶过来,也是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
“呦,这不是张总吗?消息挺灵通啊,来找郑总的吧。”
“真是不巧,郑总现在不在,一会儿才能回来。”
张涛见状,满脸笑意地道。
“行,谢谢于总告知了。那你们几位先吃着,我等会再过来。”
“等等。”那位被张涛称作为周总的男人突然出声。
“张总,您这就不地道了。”
“您是来专程敬郑总酒的,这我们都能看出来。”
“但现在郑总不在,您一言不发就要走,也太不给我们面子了。”
“这是摆明了,没拿我们这些人当回事啊。”
这位被称作周总的家伙一出声,便将一顶大帽子扣在了张涛身上。
张涛连忙出言解释。
“周总,您这是哪儿的话?我怎么可能不拿你们当回事呢?”
“我这不是寻思,等郑总来了之后,再一一给你们敬酒嘛。”
周总笑了一声。
“张总您倒是好口舌,不过您要是真心实意的话,也不用等一会了。”
“您反正现在手里就拿着酒,不如就当场给我们在座的一人敬杯酒表明真心吧。”
张涛闻言,顿时脸色一黑。
此时在场的除了郑总之外,桌旁还坐着九个人。
要是一一敬酒的话,就得连喝九杯,这明显是在为难他。
周总见状,再次出声。
“怎么了张总,您是不愿意?”
“您要是不喝,那我们可就真当您看不上我们了。”
“我知道您要找郑总办事,本来我们还想美言几句的,现在看来,应当是不用说了。”
张涛咬了咬牙,这家伙现在是在赤裸裸地威胁。
明摆着只要自己不敬酒,他就要在郑总面前说自己的坏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眼下既然有求于人,他只好挤出一副笑脸,向着周总的位置走去。
“怎么可能呢?周总既然都发话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即,他便拿起五粮液的酒瓶,向自己的杯中倒去。
只是才刚倒到一半,那位周总指了指张涛手中的酒杯,再次出声道。
“欸,我说张总,您怎么用小杯呀?这不是女人才用的玩意?”
“换大杯吧,男人就是得用这个才敞亮。”
说着,周总指了指桌上的100l分酒器。
张涛顿时面色一滞,这家伙是在纯粹为难自己。
在场九个人,要是用这东西的话,他就得连喝九杯。
那可是小二斤白酒,一气儿喝下去怎么说,都得人事不省了。
那位周总见张涛没有说话,阴阳怪气道。
“怎么,张总这是不方便?”
“要真是不方便的话,我看这酒不敬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