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郝大爷赞助的改装过后具体能拉多少东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小三轮,金万两分两回把东西拉回了自己的小院。
其实郝大爷一个劲让他一次性全拉回去,但是金万两实在是不敢冒这个险,愣是分成两回才拉回家。
雇了几个道边等活刮大白的杂工,把这堆东西搬回后院。
看着一箱子的铜钱,和一箱子的道具,金万两擦了擦头上的汗,长出一口气。
“哎。”
西门庆一口浊气吐出,感受着一旁吴月娘和李娇儿的呼吸声。
“爷!”
李娇儿甜甜的叫了一声,上一回似这般夫妻和睦,还是在上一回。
她生的不算颜色出众,当初也只是因为勾搭了西门庆,才被纳进房里的。
“别动。”
西门庆身子一扭,胳膊放在李娇儿的玉颈下。
身后的吴月娘刚醒转过来,才透了口气,便听得身旁作怪。
“夫君这般折腾,可别把身子折腾垮了。”
作为西门庆唯一的正室妻子,吴月娘是最关心西门庆身体的。
可言至于此,她只听得耳畔一声“好夫人,这些日子爷冷落了你,今天便教你知道爷的厉害。”
“夫君今日又从哪领了妹妹回来,准备何日收进房中啊?
妾身也好备下酒宴,请这新妹妹进宅。”
一旁的吴月娘伸手在西门庆捂着,哑着嗓子问到。
却不想往日急色无比的西门庆一听这话,却只觉得遍体生凉,脖子处冷飕飕寒风也似,转过身抱着吴月娘。
“夫人少说此话,我有了你们便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官人说的可是真的?”
今天西门庆这般的态度,却令她心生欢喜。
一时间,李娇儿喜不自胜,吴月娘却绣眉深皱,脸颊上露出一丝不解。
“既然夫君不想再收小,却又为何将这小娘带回府中呢?”
西门庆自顾自的盘旋着,听着身旁妻子深重的呼吸,开口道:
“我且与你说。”
言罢,便将今天所生之事详详细细与吴月娘和李娇儿两人所言甚细。
眼中隐去了仙人送桃一事,只说是先父传方,留给自己。
两女一听,自是喜不自胜。
“既然夫君搭上了曾公的路,又连上了童枢密的宗,这可真是双喜临门。”
吴月娘趴在西门庆怀里,燕语莺声。
“说不得,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称呼官人西门相公了!”
李娇儿说着,心头也是欢喜,这相公可不是随便叫的。
“这可不是什么喜事。”
“夫人,这童贯是人尽皆知的恶贼,那卢阉狗仅是其帐内一数不上的螟蛉,便在这阳谷县开得偌大遮奢买卖。
那狮子楼内堂,便是恁的金翠环绕,恐怕连府尹宅内,也不及万一。”
西门庆回想起那房间中的摆设,只觉得恨不能以身相代..咳咳咳,是恨不得将那恶贼千刀万剐。
“更别说,今日我便是贡了四个桃儿与他,便换得了四锭大银。”
话语至此,西门庆便苦笑起来,搂着吴月娘。
“想我父亲辛劳一生,依托我祖才置办下来这千贯家业,他随手一送,便是百两银子。
这般花费,定然都是民脂民膏。”
“夫君可小声些,提防隔墙有耳啊!”
“姐姐是在嫌弃我吗?我便是那隔墙的耳了?”
两女讨嫌,被西门庆安静了下来。
“夫人,我是这般想的。”
重新面对起吴月娘,西门庆万般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