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天不亮就起身，在灵田中亲手采摘最鲜嫩的灵果，又用灵气温养的泉水烹煮羹汤。
当第一缕晨光洒进院落时，他已将摆满珍馐的食案端到柳神面前，指尖还残留着被滚烫器皿烫出的红痕。
“笨手笨脚的。”柳神嘴上嗔怪，却轻轻托起他的手，玉指拂过伤痕时泛起莹莹绿光。
秦天顺势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夫人的心疼，比任何疗伤圣药都管用。”
这句话说得坦荡，倒让向来淡然的柳神耳尖泛起薄红。
月婵常在藏书阁研读古籍，秦天便悄悄备下温茶与糕点。
见她为某个晦涩的符文皱眉，他会半跪在软垫上，用指尖蘸着茶水在案几上临摹，“月婵看，这一笔若这般转折，是否更贴合上古笔法？”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月婵握笔的手微微发颤，书页间的墨香都染上了暧昧的气息。
魔女总爱缠着秦天比试，紫电在她周身狂舞，却刻意避开要害。
秦天佯装不敌，被她压在草地上时突然翻身将人禁锢，轻声说道：“我的小魔女，赢了比试可得给点奖励。”
话音未落，唇上已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气得魔女挥舞着拳头砸在他背上，眼底却藏不住笑意。
清漪在湖畔抚琴时，秦天就静静倚着柳树作画。画纸渐渐被勾勒出佳人侧影，发间飘落的花瓣与琴弦上跃动的流光相映成趣。
察觉到清漪的目光投来，他扬了扬画纸，道：“这世间最动人的景致，都不及清漪夫人低眉浅笑。”
素来温婉的清漪红着脸夺过画纸，却小心地折好收进袖中。
云曦对秘境的好奇从未消退。某次深入上古遗迹时，瘴气突然弥漫，秦天毫不犹豫地将她护在怀中，灵力化作护盾抵御毒雾。
“怕吗？”秦天低头问，呼吸间满是关切。
云曦摇摇头，伸手环住他的腰，柔情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那一刻，密道中的幽光映着两人相贴的身影，连时间都仿佛静止。
可柳神心底始终有根刺。
深夜，她独自在竹林练剑，剑意却失了往日的圆融。
秦天无声地出现在她身后，从背后环住她，道：“还在生我的气？”
柳神剑锋一顿，道：“我气的是...气你不明白，你若真去寻了别人，我...”
话音未落，已被秦天转身吻住，这个吻带着滚烫的歉意与决心，直到柳神手中的剑“当啷”落地。
此后每逢月圆，秦天便会在庭院中摆下宴席。
柳神斜倚在主位，看着魔女与月婵为了一块灵糕拌嘴，清漪温柔地为云曦整理散落的发丝，而他正端着新酿的桂花酒，笑意盈盈地向自己走来。
月光洒在众人身上，恍惚间，柳神觉得这样的时光，就算永恒也不够。
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秦天突然发起高热，昏迷中呓语不断。
五位女子守在榻前，柳神眉头紧锁，玉手贴在他额头输送灵力；
月婵红着眼眶熬煮汤药；魔女攥着他的手低声咒骂着不知名的东西；清漪轻抚他的后背安抚气息；云曦则跪坐在榻边，泪水滴落在他手背。
当秦天悠悠转醒，看见五张满是担忧的脸庞，突然觉得，自己坐拥的不是五位佳人，而是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