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秦淮茹已经扑到了他的面前,张开双臂就要抱住他。
“三千……”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丝哀求,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沈三千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几乎是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险险地避开了秦淮茹的拥抱。
秦淮茹扑了个空,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沈三千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不是傻子,他当然明白秦淮茹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要给他下套啊!
在这个年代,男女关系可是个大问题。一旦被扣上“作风不正”的帽子,那可就全完了。别说七级工程师的头衔,恐怕连工作都保不住。
更何况,他马上就要和于莉结婚了。
秦淮茹这是要毁了他!
沈三千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看着秦淮茹,声音低沉而严厉:“秦淮茹,你这是干什么?!”
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一种决绝所取代。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沈三千,声音哽咽:“三千……我也不想这样……”
沈三千的心中冷笑。
你不想?
这话说得真是可笑。
他承认,秦淮茹的日子确实过得不容易。丈夫受伤,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要养,婆婆又是个难缠的主儿。
但是,这就能成为她算计自己的理由吗?
沈三千不是圣人,他没有义务为秦淮茹的困境买单。
秦淮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精于算计,擅长利用自己的美貌和弱势,从四合院里的男人们身上榨取好处。
傻柱就是最好的例子。
沈三千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傻柱。
他冷冷地看着秦淮茹,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滚出去!”
秦淮茹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没想到沈三千会这么绝情。
她原本以为,沈三千年轻,脸皮薄,只要自己稍微示弱,再哭诉一番,他肯定会心软。
到时候,自己再顺势往他身上一靠,造成既定事实。
就算沈三千事后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毕竟,这个年代,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沈三千对自己做了什么,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到时候,和于莉的婚事肯定保不住。
而自己,就可以借此机会,从他身上捞取一大笔好处,甚至……
“沈三千和秦淮茹搞破鞋啦。”这时候,院子里响起了傻柱的叫声。
“你们...”沈三千双眼一瞪。
秦淮茹的心中闪过一丝决绝,解开自己的扣子,再次向沈三千扑过去。
沈三千眼疾手快。一把将秦淮茹抱起,双手用力一送,把她扔到了院子里,随手把门关上了。
傻柱见秦淮茹衣衫不整的摔到地边,连忙过去扶她。
此时,众人恰好赶过来,看到,傻柱抱衣衫不整的秦淮茹,上衣扣子全部解开了。
“好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还敢勾引男人!”
贾张氏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她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妈,您说什么呢?我没有……”秦淮茹吓得脸色煞白,急忙解释。
“没有?你当我老婆子眼瞎啊!”贾张氏的声音更加尖锐,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刺得人耳膜生疼,“你看看你们俩,拉拉扯扯,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在院子里面都敢这样,背地里还不知道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哎呦,这是怎么回事”二大爷刘海中,腆着个大肚子,背着手,一副官老爷的派头,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他眯缝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盘算着如何借机捞点好处。
“还能怎么了?这骚狐狸精勾引傻柱呗!”贾张氏恶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转头对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您可得给我们家做主啊!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们贾家还怎么做人啊!”
三大爷阎埠贵也闻声赶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说道:“这事儿可得好好说道说道。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阎埠贵虽然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里却乐开了花。他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了,这下终于逮着机会可以好好整治他一番了。
“误会?什么误会?”许大茂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不屑,“我看啊,这可不是什么误会,这是明摆着的事儿!”
许大茂记恨差傻柱。现在看到傻柱和秦淮茹闹出这样的事儿,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傻柱,你个王八蛋!平时装得跟个圣人似的,背地里竟然干这种龌龊事儿!”许大茂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你对得起东旭吗?东旭把你当兄弟,你却惦记着他的媳妇儿!你还是人吗?”
傻柱被许大茂骂得狗血淋头,心里又气又急。他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知道,这种事儿越描越黑,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我……我没有……”傻柱憋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来。
“没有?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啊!”许大茂冷笑一声,“你敢说你对秦淮茹没意思?你敢说你没想过跟她睡觉?”
许大茂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哎呦,这傻柱,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东旭对他那么好,他竟然恩将仇报!”
“这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背地里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
四合院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看向傻柱和秦淮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秦淮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知道,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此时的沈三千大门一关,直接上床睡觉了,他明天还要早起和于莉领证。至于外面的秦淮茹和傻柱,那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