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贾家为例,在贾东旭尚未遭遇不幸之前,家境颇为优渥。
因此,当贾东旭与秦淮茹步入婚姻殿堂时,仅购置了一台缝纫机作为婚庆礼物。
至于缝纫机、收音机和手表的具体款式,沈三千并不强求,一切听从于莉的喜好。
他手头握有数千现金,购买这三样物品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沈三千还特意提醒于莉,挑选自己心仪的物品,无需过于在意价格。
当沈三千夫妇载着于莉及嫁妆回到家中时,傻柱也结束了工作,回到了家中。
远远地,傻柱便看到了沈三千骑着自行车,载着于莉,身后跟着一辆三轮车,车上装载着蝴蝶牌缝纫机和莺歌牌收音机。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沈三千的右手,只见他手腕上戴着一块手表,而于莉的右手也佩戴着一款女式手表。
“真是气死人了,这三转一响居然全买齐了!”傻柱心中愤愤不平。
傻柱如今在轧钢厂担任厕所清洁工,日复一日地辛勤劳作,常常在恶臭弥漫的厕所中汗流浃背。
他时常受到他人的白眼,工资微薄,常常被各种理由扣除。
傻柱深信,这一切的苦楚都是因为沈三千。
整个院落的人都知道沈三千家一次性购置了全套的“三转一响”,而且都是昂贵的大牌商品。
这种嫉妒的火焰在他们的心中燃烧,毫不掩饰。
“难怪于莉会看上沈三千,结婚就立刻备齐了这些奢侈品,换成是我,我也不会选择解成。”
“我们阎家就算倾家荡产,最多也只能买一台缝纫机。”阎解成长叹一声。
“沈三千这小子真是富得流油!”尽管嘴上抱怨,但阎解成内心却充满了羡慕。
阎家全靠阎埠贵微薄的工资维持生计,生活捉襟见肘,他尚未娶妻,家中更是没有积蓄。
“毕竟他是高级工程师,一个人吃饱全家不愁,这么多年下来,肯定攒了不少钱。”阎解成说道。
“沈三千这小子肯定做了什么投机倒把的勾当,这些‘三转一响’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还得有票呢!”
“记得贾东旭结婚时,缝纫机的票还是一位大人物给的。沈三千虽然是个高级工程师,但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票呢?”
“这事儿看来没那么简单,得让父亲去打探一番,或许能挖出些内情呢!”阎解成似乎对这事儿有了新的认识。
“哎,于莉真是福气好!”阎解成不禁感慨。
“咱们大院里最难受的,可能就是秦淮茹了吧。要是她当初能嫁给沈三千,何至于现在在贾家忍受那般屈辱?”
“可不是嘛。”
“还不是因为秦淮茹只看重眼前的利益,忽视了长远的打算?”
“记得几年前,贾家的条件远不如沈三千家,秦淮茹就是那种一见钱眼就开的货,现在的境遇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
阎解成和阎解放闲聊着,彼此都对秦淮茹的命运感到惋惜。
他们一致认为,大院里最懊悔的人就是秦淮茹。
这话确实没错。
阎解成虽然失去了媳妇,但于莉根本就没有与他相亲,阎解成也没有在于莉身上浪费任何东西。
这不过是阎解成自己的一种心理安慰罢了。
然而,秦淮茹的情况就不同了。她年轻时凭借几分姿色,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
她抛弃了沈三千,选择了贾东旭。然而,短短几年间,沈三千已经成为了秦淮茹遥不可及的梦想。
康复中的秦淮茹正在贾家门口打扫卫生,远远地看到沈三千和后面的三轮车上载着缝纫机和收音机。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要凝固。
尽管沈三千与于莉已携手步入婚姻殿堂,于莉心中却始终存着一丝疑虑,仿佛这场婚礼只是一场梦。
记忆中,她依偎在沈三千的怀抱,感受着那份宁静与甜蜜,那画面仿佛就在昨日……秦淮茹的眼角泛起泪光,她迅速拭去泪水,生怕被贾张氏那个刻薄的老妇人瞧见。
“花这么多钱买这些有何用?我看于莉是个不能生育的女人,沈三千这是要绝后了……”贾张氏恶狠狠地盯着沈三千和于莉。
……
“我不吃,这东西太脏了!”傻柱冷着脸,拒绝接受沈三千的喜糖。
“傻哥,不吃白不吃,沈三千都送来了!”何雨水笑着伸出手。
昨天,傻柱不在家,但沈三千还是给何雨水送去了两把喜糖。
尽管沈三千对傻柱并无好感,但何雨水始终保持着善良的本性,在原著中几乎没有参与对傻柱的算计。
“你自己吃吧!”傻柱摆了摆手,不满地瞪了何雨水一眼。
何雨水以为傻柱是因为被全厂批斗,岗位调整成了厕所员,心情不佳,但这与沈三千的婚礼有何关系?
“傻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这是沈三千结婚发喜糖,不是秦淮茹的事!”何雨水一边把奶糖塞进口袋,一边劝说着傻柱。
“你明白什么?我现在这副惨样,全拜沈三千所赐。”傻柱愤恨地咬紧了牙关。
“什么?”何雨水以为自己听岔了。
“总之,我是不会吃的!”傻柱脸色阴沉,径直走向卧室。
连日来清扫厕所的辛劳让他疲惫不堪,此刻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何雨水对傻柱的举动感到困惑不已。
她早就提醒过傻柱,不要去管贾家的事,尤其是要和秦淮茹保持距离。
得把钱攒着,将来好娶媳妇!
可傻柱偏偏不听,反而和秦淮茹越走越近,一口一个“秦姐”地叫着。
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舔狗”。
整天就知道围着秦淮茹转,现在吃到苦头了吧?又是被厂里批判,又是扫厕所,真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