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内心对何雨水的待遇感到极度嫉妒,整个院子里的人那么多,只有何雨水能够与沈三千结交。何雨水每次去沈三千家,总能享受到丰盛的细粮和肉食,这比她过年时的食物还要丰盛。
秦淮茹的日子过得清苦,每日仅能以粗粮和野菜为食,家徒四壁。
她心中暗想,若能向沈三千家借得些粮食,那该有多好,然而,她却因过去的恩怨,难以启齿。
记忆中,秦淮茹曾与傻柱合谋陷害沈三千,最终被沈三千驱逐的情景,仍历历在目。
秦淮茹忍不住泪流满面。
当何雨水好奇地询问她为何哭泣时,秦淮茹哽咽着说:“贾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孩子们饿得皮包骨头。”
秦淮茹的话语中充满了求助的意味,她希望何雨水能伸出援手,无论是何雨水亲自借粮,还是她代为向沈三千求助,亦或是她去劝说于莉给予帮助。
“秦姐,你真是太不容易了,我一定会让我傻哥多帮帮你的!”何雨水安慰道。
秦淮茹听后,脸色微变,她知道傻柱现在自身难保,怎么可能还顾得上贾家。
秦淮茹真正想要的,是何雨水去劝说于莉。
然而,何雨水并非愚笨之人,她怎么可能听不出秦淮茹的言外之意。
何雨水故意装作不懂,她心中对秦淮茹的厌恶,早已到了极点。
她的傻哥被秦淮茹榨干了所有,如今,秦淮茹竟然想抛弃傻柱,转而向沈三千求助?
这世上,岂有如此便宜之事?
何雨水虽然表面上称呼秦淮茹为“秦姐”,但内心深处,她早已对秦淮茹充满了厌恶。
又过了十天,傻柱和棒梗终于出院,回到了家中。
傻柱的容颜虽已恢复,却留下了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几乎改变了他的容貌。
他愤懑地回到家中,将这次爆炸事故的罪责全部归咎于沈三千。
“若非他擅自将鞭炮留在家中,棒梗便不会拿去玩耍,我的脸也不会因此被炸伤,棒梗的大拇指也不会断裂。”
贾家失去了他的资助,生活陷入了困境。
秦淮茹见到他,泪流满面,恳求他原谅棒梗。
傻柱虽然嘴上说不怪棒梗,但心中却只怪沈三千。
他暗中策划,打算运用自己的狡猾和蛮横,让沈三千承担赔偿责任。
沈三千家财万贯,傻柱心想,这便是一次让他出血的机会,以救济贾家。
“秦姐,别急,我有办法从沈三千那里要到钱!”
傻柱带着一张丑陋的面容,来到沈三千家。
“沈三千,你家的鞭炮炸伤了我的脸,还炸断了棒梗的大拇指,你得赔偿我医药费,否则此事不会就此了结!”
沈三千不慌不忙地质问:“难道我家的鞭炮会自己跑出去,伤害了人?”
这句话让傻柱无言以对。
然而,傻柱早已预料到沈三千会如此狡辩。
于是,他梗着脖子,耍赖道:“不管怎样,是你家的鞭炮伤人,你必须赔偿!”
“傻柱啊,你这傻气怎么这么重,难道家里藏的鞭炮仗偷了就不犯法了吗?”
“是我指使棒梗去偷的?可别的孩子怎么没去呢?”
“你不去教训那个用鞭炮仗炸你脸的棒梗,却来找我麻烦,你这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傻柱面对沈三千的质问,无言以对。
“傻柱,既然你愿意被那所谓的白莲花吸血,甘愿堕落成一条狗,那就继续吧,别再乱咬人了!”
“不是,沈三千,你这是在骂谁呢?我哪里得罪你了?”
秦淮茹一听到“白莲花”三个字,脸色立刻变得难看。
“沈三千,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绝不会就此罢休!”傻柱挥舞着拳头。
沈三千看着傻柱的动作,冷笑一声,不屑地说:“傻柱,小心我把你的另一边脸也打烂!”
傻柱深知沈三千的狠辣,真要动手,十个他都不够打,何况他刚从医院出来。
“秦淮茹,白莲花这三个字用得对不对,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一向支持傻柱的易中海,看到沈三千如此嚣张,心中不禁有些不悦。
虽然傻柱向沈三千索赔有些不妥,但毕竟棒梗是去沈三千家偷的鞭炮仗。
再说,大家都是一个院的,贾家现在生活艰难,沈三千为何不能伸出援手呢?
“三千兄弟,毕竟是你家的鞭炮出了问题,咱们同住一个院落,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多少得拿出点钱来。”易中海走到沈三千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易中海历来对傻柱和贾家都颇为偏袒,这并非第一次。
“这事儿是棒梗那小子自己闯的祸,怎么就怪到沈三千兄弟头上呢?”沈三千反驳道,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咱们虽同住一院,但这关沈三千兄弟什么事?他为何要被逼着去救济贾家?”沈三千反问。
“一大爷,我尊敬你才这么称呼,但你这规矩也未免太不讲理了。”沈三千语气冷峻。
“棒梗那小子的事跟我毫无干系,你明白吗?”沈三千再次强调。
“至于接济贾家,这跟你有何相干?难道你是想强迫我这么做?”沈三千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何雨水远远地望着傻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寒意。
傻柱被秦淮茹迷惑得失去了自我,明明是棒梗的错,却硬生生地往沈三千兄弟身上扯。
何雨水对傻柱的失望愈发深沉。
易中海被沈三千怼得无言以对。
“一大爷,现在有一个关键问题需要解决。”沈三千严肃地说。
“什么问题?”易中海疑惑地问道。
“我家除了丢失的那捆鞭炮,还有其他物品被盗,比如半斤大白兔奶糖、蚕豆、花生米、红枣,还有五个苹果和五斤豆油票!”沈三千一一列举。
“咱们这院里出了盗贼,咱们是抓捕还是放任不管?是依法处理还是任其逍遥?”沈三千环视四周,将家中失窃的物品一件件列举出来。
易中海听闻此言,也是心头一震。他原本以为棒梗只是贪玩,不过是拿走了沈三千家的竹枪。
然而,他未曾料到棒梗竟然还盗取了这么多财物。若说拿走竹枪尚可借口贪玩,但盗取水果、粮食、豆油票,这又该如何解释?
这分明就是偷盗行为啊。
“于莉,麻烦你去一趟派出所!”眼见于莉转身欲行,傻柱和秦淮茹都露出震惊之色。
秦淮茹急忙上前,一把拉住于莉,诚恳地说:“于莉,既然你嫁入我们大院,我们便是邻居。大院里的人应该互相帮助,共同维护家园。”
“棒梗偷我家的竹枪,这能算互助吗?难道棒梗自己偷了竹枪,弄断了自己的手,你们却逼我家三千承担损失,这也能叫互助?还是像傻柱对你那样,心甘情愿让你吸血,这也叫互助?”于莉反驳道,言语犀利,一针见血。
众人未曾想到,一向温顺的于莉竟然有如此出色的口才。
秦淮茹脸色瞬间变得冷峻,她没想到于莉竟然如此能言善辩。
傻柱走上前,质问道:“沈三千,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你为何要报警?这不是胆小如鼠的表现吗?”
傻柱怒火中烧地追问,内心却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