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许大茂和刘海中的关系一直不错。
最终,小丁还是勉为其难地接过了那束花。
“你真的决定了,要和小丁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许大茂边走边询问,眼神中带着几分忧虑。
“是的,光奇对我很好,我觉得他是个好人。”小丁语气平静地回答。
“光奇在你面前或许表现得很好,但他在别人面前却是另一副模样,而且他的家庭环境也不理想。”
“婚姻不仅仅是两个人的结合,更是两个家庭的融合。”许大茂语气沉重地说。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小丁满脸疑惑。
难道许大茂是来破坏我们好事的?
小丁气得将手中的鲜花扔在地上,转身欲走。
许大茂立刻上前拉住她,说道:“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觉得我说得不对,你也可以不听。”
小丁将脸转向一边,不再理会。
“我和刘光奇从小一起长大,对他的性格我自然清楚。他虽然读过很多书,但实则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他对父母不孝顺,对弟弟们也毫不关心。”
“我之所以说刘光奇的家庭不好,是因为他的父母对他宠爱无比,却对其他两个弟弟却总是打骂。”
“正因为如此,他的两个弟弟对他也是充满怨恨。”
“这样的家庭环境,怎么可能不让他性格扭曲呢?”
“你要是不放心,就去直接问他,等你们结了婚,他是不是打算搬离合院?是不是打算把他的父母丢下不管?”
“他或许还会来一句‘新婚新气象,自己挣钱自己花’。”
“你想想,一个连自己亲生父母都不懂得孝顺的人,你还能指望他对你母亲有多好?”
许大茂说得头头是道,尽管小丁内心不愿相信,但隐隐又觉得他的话不无道理。
比如刘光奇的那两个弟弟,确实对他充满了敌意。
上次她跟刘光奇一起回合院,那两个弟弟对她冷冷淡淡的。
她当时就觉得纳闷,只是没好意思多问,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到位。
吃饭的时候,那两个弟弟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多夹肉。
只敢吃些萝卜白菜之类的素菜。
反观刘海中夫妇和刘光奇,却是想吃啥就吃啥,还专挑好的来。
再说刘海中夫妇对刘光奇确实是宠爱有加,刘光奇有什么要求,他们几乎是百依百顺。
不过小丁也曾问过刘光奇,婚后会不会孝顺她的母亲。
当时刘光奇回答得很诚恳,说小丁的母亲就是他的母亲,一定会好好孝顺。
所以,小丁现在只需要回去问刘光奇,婚后是否真的打算搬出合院。
如果答案是真的,那就说明刘光奇确实是个不孝子。
这样的不孝子,肯定不会真心孝顺她的母亲。
那这门婚事,还是不要结为好。
察觉到小丁表情骤变,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他心中窃喜,自以为自己的计划已经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光奇,你难道不觉得他太过无情了吗?这毕竟是亲生父母啊?”许大茂带着一丝嘲讽地笑着。
……
贾张氏从医院步履沉重地回到家中。
刚踏入院落,便瞧见小当和槐花站在门口。
“你们俩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应该回家了吗?”贾张氏满腹疑惑。
“妈妈说了,今晚之前不能回家。”小当回答。
“秦淮茹这是怎么了?”贾张氏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医生赠送的葱油饼。
那饼原本是给孩子们准备的,她一路上都舍不得吃,心想孩子们肯定饿坏了。
贾张氏走进屋内,却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几乎要惊呼出声。
她面前桌子上,赫然摆放着一张灰白色的遗像。
遗像框周围的白色纱布随风飘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挥舞。
遗像旁边是香炉、花圈和一排白蜡烛。
贾张氏定睛一看,竟然是——老贾的遗像。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秦淮茹正严肃地烧着香。
香雾弥漫,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
“跪下!”秦淮茹指着贾张氏,语气不容置疑。
贾张氏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从未想过,已经去世几十年的老贾的遗像会突然出现在眼前。
家中,那幅老贾的遗像突然间显现在眼前,仿佛他真的从尘土中复活,用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贾张氏。
这怎能不让人心生惊惧?怎能不感到恐惧?
贾张氏顿时感到双腿无力,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老贾,你离世已久,为何此刻又出现在我面前?”
“老贾啊,我确实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对不起的事情!”
“我唯一感到愧疚的,便是没有尽到照顾东旭的责任,让他变成了一个废人!”
秦淮茹遵从了聋老太太的建议。
贾张氏偷走了易中海的大红裤衩,还把自己的大红内衣压在上面,似乎有着某种不良企图。
因此,聋老太太让秦淮茹将老贾的遗像搬出来,企图以此震慑贾张氏,让她不再胡思乱想。
尽管易中海表示不再追究此事,也不打算在全院大会上公开此事。
但聋老太太认为不能轻易放过贾张氏,必须给她一个教训,否则,她日后必定会更加肆无忌惮。
秦淮茹原本只是想将老贾的遗像搬出来,稍作布置,好让贾张氏有所忏悔。
然而,不知为何,她突然感到一阵失控,仿佛被鬼魂附身,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情绪变得异常激动。
她突然想起了贾张氏曾经如何对待她。
自从她嫁入贾家以来,因为秦淮茹曾与沈三千有过半年的恋情,并且还曾把初夜给了沈三千。
贾张氏对秦淮茹百般挑剔,处处设难,毫不留情面。
自从贾东旭在工作中受伤后,贾张氏不仅未对秦淮茹表示丝毫同情,更未有过半点关怀之举。
反而变本加厉,强迫秦淮茹去接替贾东旭的工作,并勒令她每月上交三块钱作为养老费用。甚至在养老钱不翼而飞后,仍不依不饶,要求她每月支付更多的养老钱。
一方面,她逼秦淮茹去依赖傻柱,另一方面却严禁她有离婚的念头,更不准她与傻柱有任何瓜葛。
秦淮茹还曾遭受贾张氏的无端掌掴。
每当回想起这些,秦淮茹心中怒火中烧,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抬起手,狠狠地朝贾张氏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