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借你一百个胆,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傻柱指着自己的胸口,满脸不屑。
“傻里傻气的,你还真是名副其实!”许大茂也冷嘲热讽道。
“你是找打!”傻柱抬起手就要揍许大茂。
眼见傻柱真的发狠了,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是个软蛋!”傻柱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远远地瞥了一眼,正巧看到于海棠笑得如花般灿烂。
没想到于海棠竟如此美丽,虽然年纪稍轻,但那股清新脱俗的气质真是让人心动。
仿佛当年秦淮茹初来合院时的风采。
想到这,傻柱立刻转身走向供销社,买了半斤猪肉。
他打算带着这半斤猪肉去沈三千家,大家一起做顿饭吃。
反正何雨水也在那里。
于莉总不至于把他赶出来吧。
刚走进大院,秦淮茹便远远地瞧见了傻柱手中提着的猪肉,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傻柱,你今天怎么买了猪肉?”秦淮茹笑着问道。
“我打算去沈三千家吃顿饭,总不能空手而去吧!”
傻柱心知秦淮茹对这猪肉动了心思。
平时的话,他直接把猪肉提到贾家,大家一起做饭,或者直接给秦淮茹也无所谓。
但今天可不行。
“你去沈三千家做什么?”秦淮茹满脸疑惑。
傻柱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喜欢于海棠。
于是找个借口:“何雨水不是在沈三千家吗?总蹭吃蹭喝的也不太好,我就带着这半斤猪肉去一起吃顿饭!”
秦淮茹半信半疑。
“要不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沈三千家也不差你这半斤肉。”秦淮茹提议道。
秦淮茹心中早有盘算。
傻柱却执意要将猪肉送往沈三千家,这在秦淮茹看来纯属浪费。沈三千和于莉家境殷实,平日里猪肉不断,甚至常吃野猪肉。
若将这肉送到贾家,意义便大不相同。
在贾家,这肉能上桌,让贾家上下都能尝到肉香,连贾东旭也能分得一口。
贾家已有半月未曾沾荤腥,餐桌上尽是萝卜白菜,秦淮茹吃得都快反胃了。
何雨水去沈三千家蹭吃蹭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傻柱怎么偏在今天才想起送半斤肉去?
“改天吧,秦姐,今天真不行!”傻柱一口回绝。
秦淮茹一听,急了。
平日里,秦淮茹的要求只要不违背原则,傻柱都是有求必应,从未拒绝过。
今天这是怎么了?
“傻柱,你给我说清楚,你送这肉去沈三千家,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打算?”秦淮茹瞪了他一眼。
傻柱脸色微变,脸颊泛红,犹豫片刻,才开口:
“秦姐,于莉的妹妹于海棠来了,她和雨水是同学兼好友,我这做哥哥的陪她吃顿饭,不是很正常吗?”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秦淮茹心中依旧不快。
“我以为咱们之间不必说这么明白!”傻柱嘿嘿一笑。
正要转身离开,秦淮茹突然追问:“你是不是看上那于海棠了?”
傻柱未置可否,只是笑了笑,便匆匆离去,留下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
话音未落,秦淮茹已是泪眼婆娑,模样楚楚动人。
“秦姐,你怎么了?”傻柱关切地问道。
“真是的,秦姐,这要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又欺负你了呢。”
“哼,那于海棠难道比我还要美?”秦淮茹带着几分娇嗔,戏谑道。
“哎呀,这哪能比啊。在我心里,你才是最美的。”傻柱竖起大拇指,真诚地说道。
“可是你毕竟是有家庭的人,就算我心里有你,也晚了。”
“秦姐,我也不小了,总得成个家,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傻柱无奈地叹道。
“你懂我的难处吗?”他继续苦口婆心地说。
尽管傻柱心中始终放不下秦淮茹,但现实的阻碍却难以逾越。
就算秦淮茹有心离婚,贾张氏和贾东旭会答应吗?那三个孩子又该如何安置?
就算贾家同意离婚,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嫁给他,她还能再生一个吗?
三个孩子已经难以抚养,再生一个,岂不是要把他累垮?
可若不生,难道就让傻柱断了后?
傻柱终于想通了,自己和秦淮茹这辈子是注定无缘了。
一个男人不能总在一棵树上吊死。
秦淮茹完全不知所措,她的心彻底乱了。
她只知道,如今贾家已是揭不开锅,靠她那点微薄工资,苦日子似乎永无尽头。
秦淮茹把傻柱视为她唯一的救赎,然而她心中却充满了疑虑,不知在离婚后是否还能得到傻柱的庇护。她鼓起勇气向傻柱求婚,却遭到了他的拒绝,因为两人之间的纠葛以及贾家不可能答应这门婚事。
尽管秦淮茹表面上装作轻松,内心却如乱麻般纠结,不愿看到傻柱步上相亲之路,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这一切。
“傻柱,若我下定决心与贾东旭离婚,历经重重磨难终于成功,那我又将何去何从?谁能给我一个安稳的家呢?难道我是在从一锅热油跳进另一锅热油吗?”秦淮茹紧握着傻柱的双臂,哀求道:“傻柱,若我离婚,你愿意与我携手共度余生吗?”
“什么?”傻柱一脸惊讶。
“秦姐,别拿这种事开玩笑。贾东旭虽然是个废物,但他还活着。再说,贾张氏那个老女人怎么可能同意我们的事呢。”
“就算你离婚了,我们在一起只会遭人白眼,不会幸福的!”傻柱的话让秦淮茹忍不住笑了出来。
“傻柱,我只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当真了?”秦淮茹笑着说道。
“你快去参加宴会吧,别让人家等急了。”傻柱半信半疑。
“真没事?”秦淮茹故作镇定。
“没事!”秦淮茹回答。
傻柱转身离去,秦淮茹望着他那魁梧的身躯,心中五味杂陈。
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沈三千曾抛弃了她,难道傻柱也要离她而去吗?
她不甘心,无论如何,秦淮茹都要阻止傻柱相亲,不惜一切代价。
“解放啊,于莉那丫头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你可要好好把握,争取把这亲事给定下来,毕业了就赶紧成亲。”
三妈一遍又一遍地叮嘱道。
“哎哟,妈,您这话我都听了几百遍了。”阎解放显得有些不耐烦。
阎埠贵从鸡笼里小心翼翼地抓出一只肥硕的老母鸡,用红线将鸡脚绑好,
再装入一个布袋,递给阎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