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餐一顿后,傻柱将剩下的一碗螺蛳粉端给秦淮茹。
沈三千早已启动了透视功能,静候这一刻的到来。
他从系统中捕捉到一条野生蚂蟥,利用移位卡将其瞬间转移至傻柱手中的那碗螺蛳粉里。
傻柱带着螺蛳粉来到贾家,连续呼唤“秦姐”却无人应答。
只见贾张氏正坐在家中编织鞋底,那双锐利的三角眼狠狠地盯着傻柱。
然而,傻柱并未理会她。
“张大妈,这是我为秦姐准备的一碗螺蛳粉,已经放在桌子上了。”
傻柱放下螺蛳粉后便离开了。
若是一般的饭盒,或许贾张氏不会产生食欲。
但眼前是一碗粉,尽管散发着些许异味,却诱人食欲。
贾家早已无米下锅,而傻柱回到食堂工作后,每天才能勉强吃到一些肉食。
贾张氏的肚子几乎一直处于饥饿状态。
面对如此诱人的粉,她怎能忍得住不吃?
贾张氏走到桌子旁,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起来。
贾张氏刚尝了一口汤,便觉得味道鲜美,酸辣适中,顿时胃口大开。
然而,就在她用唇轻触汤面时,一条蚂蟥突然从汤中冒出,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贾张氏惊恐万分,一屁股跌坐在地。
这可不是普通的蚂蟥,而是来自原始森林的巨型蚂蟥,体态肥硕,吸力惊人。
一旦被它咬住,便会大量吸血,且极难摆脱。
贾张氏急忙用手去扯,但蚂蟥咬得死死的,滑不留手,根本无法弄掉。
眼见嘴唇开始渗血,疼痛感愈发剧烈。
“救命啊!救命!”贾张氏大声呼救。
贾东旭闻声赶来,急切地问道:“妈,怎么了?”
正在熟睡的小当和槐花也被惊醒,从里屋跑了出来。
见到贾张氏嘴唇上的蚂蟥,两人顿时吓得面无血色。
他们赶紧跑到院子里大声呼救。
傻柱第一个赶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合院里怎么会有蚂蟥……
傻柱走到贾张氏面前,试图用手去抓,却发现蚂蟥纹丝不动。
“用火!蚂蟥怕火!”
傻柱迅速点燃一根蜡烛,将火苗对准蚂蟥。
烧了好一会儿,蚂蟥才终于松口掉落。
然而,贾张氏的嘴唇已被咬得血肉模糊。
“啪啪啪!”
顾不得疼痛的贾张氏,愤怒地朝傻柱连扇了三个耳光。
“傻柱你这个混账,竟然用蚂蟥来害我!”贾张氏怒吼道。
傻柱摸着下巴,困惑地说:“这怎么可能是我干的?蚂蟥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在吃你送来的螺蛳粉,突然这条蚂蟥就咬住了我的嘴唇!”贾张氏痛苦地指着自己的嘴。
“啊!”傻柱脸色骤变,心中惊恐万分。
这螺蛳粉可是他亲手制作的,怎么可能会出现蚂蟥?
难道在熬制螺蛳汤时,螺蛳没有彻底清洗干净,导致蚂蟥残留?
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易中海、一大妈、刘海中、许大茂等人纷纷赶到了贾家。
“柱子,赶紧把老嫂子送医院,再拖下去就危险了!”易中海急切地催促道。
傻柱无奈,只得迅速带着贾张氏前往医院。
秦淮茹闻讯后也匆匆赶到了医院。
医生检查后表示,贾张氏的嘴唇被蚂蟥咬得断裂,中间缺失了一块肉。
“单纯缝合是不够的,需要做美容手术才能修复。”医生解释道。
然而,贾家哪里负担得起这笔费用,就算傻柱愿意出钱,他也无力承担。
秦淮茹只得让医生先进行止血和包扎处理。
“傻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淮茹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
“我特意多做了一碗螺蛳粉,给你送过去,结果你不在家,我就放在桌子上了。”傻柱解释道。
“没想到你婆婆偷吃,竟然被蚂蟥咬了!”
“我做螺蛳粉时非常小心,而且经过高温煮沸,按理说不应该有蚂蟥残留啊!”傻柱坚定地说。
傻柱心中满是困惑。
“螺蛳粉里发现蚂蟥并不奇怪,蚂蟥生命力顽强得很。”秦淮茹语气平静地说道。
“秦姐,你别担心,阿姨的医药费我全包了!”傻柱带着歉意说道。
“可问题是,明天棒梗要从少管所出来,现在阿姨这样,没人去接他了。”
“我今天已经被车间主任训了一顿,明天再请假,估计又得挨骂。”秦淮茹叹了口气。
“别担心,明天我请假去接棒梗。”傻柱坚定地说。
傻柱苦笑着离开了医院。
“真是倒霉到家了!”
本想好心给秦淮茹送碗粉,结果闹出这档子事。
“我这是图的啥?”傻柱自嘲地笑了笑。
贾张氏这次被咬得嘴都裂了,就算傻柱愿意出医药费,事情也不会轻易了结。
尽管傻柱感到无奈,但秦淮茹并没有责怪他。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傻柱对秦淮茹心怀企图,否则怎么会一有好吃的就想到她。
如果秦淮茹长得丑陋,傻柱才不会这么上心。
偏偏这次运气太差,螺蛳粉里竟然藏着蚂蟥,他都没注意到。
……
沈三千原本计划用蚂蟥对付秦淮茹,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次正好赶上棒梗那小子出少管所,沈三千便决定把蚂蟥用在贾张氏身上算了。
贾张氏不是总爱在背后嚼舌头吗?不是总喜欢恶语伤人吗?
这次看她还能不能继续嚣张。
之前贾张氏竟敢在背后诋毁他沈三千,咒他是绝户,还嘲笑于莉瘦弱,断言她生不出孩子。
沈三千一想到这些,心中便燃起熊熊怒火。
于莉身体健康,身材纤细正是她的美,到了这老虔婆嘴里却成了瘦骨嶙峋。
这合院里,贾张氏无疑是头号恶心之人。
她的唇颚裂问题本就让说话漏风,言语不清。
但这只是个小教训,若贾张氏不知收敛,沈三千不介意让她彻底变成哑巴,终生无法开口。
沈三千又想到贾张氏无法去接棒梗,秦淮茹又请不了假。
那么,心怀愧疚的傻柱肯定会主动去接棒梗。
沈三千心中再起一计,他打算利用傻柱和棒梗的关系,让他们互相牵制。
尤其是棒梗这小子,必须得压住,否则他又会搅得合院鸡犬不宁。
少管所的大门缓缓打开,走出三个年轻人,都是棒梗的同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