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兮暖一副摆烂的模样躺在沙发上：“那你还记得是从什么地方把我抱回来的，要不你把我还回去吧。”
云子柠看她这副样子，说不心疼是假的。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又被保护得太好，不仅有云家这棵靠背大树，更有云子衿撑腰，她的世界如同白纸。
“暖暖，跟妈说说，是不是跟林鹤吵架了。”
“才没有，他才不敢跟我吵架。”
云子柠嘴角抽了抽：······
“你好像很得意？”
黎兮暖抱着云子柠的腰：“妈妈，你能跟我说说，爱一个人是怎么样的吗？”
她只知道自已不抗拒他的亲近，他的亲吻，甚至更亲密的事情。
云子柠轻笑：“爱啊，是忠诚，是包容，是偏爱，是无条件的信任，是陪伴。”
黎兮暖看似懵懂：“那他给我做饭，给我洗衣服，给我钱花，是爱我吗？”
云子柠：······
感情她给自已找了个冤大头？
“妈妈，网上不是都说，有性才有爱吗？”
云子柠差点没被气死：“你这脑子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我生你的时候丢的明明就是胎盘。”
“爱一个人，是他会打破自已的生活原则去为你改变，会紧张你，会在意你，你开心他就开心，明知道你闹脾气他还是会哄你开心。”
“暖暖，真正的爱是不会束缚你的，你想做任何事就做任何事，喜欢就大胆去做，不喜欢就大胆拒绝。”
“至于你说的性？那不叫爱，那叫生活的调和剂。”
云子柠戳了戳女儿的额头：“你跟林鹤是不是还没有过。”
白林鹤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了解他的为人。
也清楚他着急订婚，就是为了让一切看起来名正言顺，她这个傻女儿啊，捡到宝了。
“妈妈，你干嘛那么直接问。”
黎兮暖小声嘀咕着，眼神都不敢看云子柠。
“不然呢，你是我生的我能看不出来？”
“暖暖，他的克制是对你的尊重。”
“但是，爱一个人是克制不住想要去占有的，他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云子柠打了个哈欠：“我不跟你说了，饿了让佣人给你弄吃了，我回房睡美容觉了。”
黎兮暖在客厅一个人待了一会就回了房间。
她在洗澡的时候，床上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
白林鹤回到黎兮暖的公寓发现人不在，打电话又不接。
他扯开领带扔在一旁，捏了捏胀痛的眉心。
今晚有应酬，他给小姑娘提前打过报告了，她说好，怎么又不回家呢。
白林鹤掏出手机，停在了祝悠悠的电话号码上。
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另外一个号码。
“有事？”
“嗯，找你老婆。”
云子衿靠在书房的办公椅上微微眯眼：“你想死？”
“我老婆是你可以想找就找的？”
白林鹤拿了根烟放在唇边，金属火机的蓝色火苗刚亮起，盖子又被他盖了回去。
“我找暖暖。”
“那你给她打电话，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说是这样说，但是他还是起身往卧室走去。
祝悠悠正趴在床上边敷面膜边追剧，白皙的脚丫子在床边乱晃。
看得云子衿火气蹭蹭蹭就上来了。
他哑声开口：“老婆，外甥女婿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