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兮暖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对他眨了眨眼睛。
白林鹤倒吸了一口冷气,后尾椎骨完全僵硬。
“暖暖,松手。”
他的头皮都是麻的,刚刚缓解下去的躁热在此时加倍翻涌而起。
金属扣解开的“啪嗒”声格外悦耳。
他单手撑起身子,捏住黎兮暖要躲开的脸:“看着我。”
男人的嗓音早就嘶哑到了极致。
对上他的眼神,黎兮暖想要松手了。
可是,自已找的活,哭着也得干完。
“继续!”
“我我我,阿鹤哥哥我错了。”
白林鹤俯身去亲她:“你没错,暖暖做的对。”
“暖暖,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突然间手颤抖得厉害,黎兮暖一脸不可置信。
白林鹤失笑:“这就怕吗?”
他翻身下床,西裤落地,暴力的扯开自已身上的衬衫。
在黎兮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唇已经被封住。
窗帘没有拉上,月光照进屋内,白墙上映出两道纠缠的人影。
······
男人温柔的轻哄声一直到后半夜才结束。
落地窗电动窗帘自动合上。
白林鹤轻柔的在给怀里早就熟睡的女孩吹头发。
一场淋漓缠绵后,她的长发被汗水浸湿。
小姑娘哭着让自已给她洗头发,他不敢不照做。
在浴室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给她洗完头发。
他半条命又差点折在她的手里。
吹风机被他随手丢开,轻啄她泛红的眼皮。
“小笨蛋,你不用做这些的,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黎兮暖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发现自已还被人抱在怀里。
她跟平时一样想去亲他的喉结。
谁知道一动,直接哭出声。
再低头看见自已全身,像是被家暴了一样,哭得更大声了。
白林鹤吓了一跳,把人捞进怀里哄。
“怎么哭了,还很疼吗?”
他素了快三十年了,初尝美好,失了分寸。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嫩,昨晚洗澡的时候一开灯他自已都吓了一大跳。
“疼,疼死了。”
“不行,你明天开始回你自已的房子睡。”
天杀的怎么会这样。
白林鹤揉了揉她的后腰:“那不行,以后你在哪里睡我就在哪里,你回黎家,那我只能厚着脸皮一起去了。”
黎兮暖完全不敢动,一动就感觉自已的骨头碎成渣。
她乖乖的趴在他的怀里,惩罚似得啃他。
刚开荤的男人根本经不起她这样的招惹,心里暗暗骂了句,不争气的东西。
黎兮暖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你还来?”
“我都这样了你还来?”
“白林鹤,没想到你跟我小舅舅一样,都是禽兽不如的狗。”
她现在算是懂了,为什么祝悠悠经常说穿不动高跟鞋。
制作室里还多了一张高脚凳。
不行,
光打雷不下雨的模样都笑了白林鹤:“不动你,你要乖,别乱动。”
半个钟过去了,白林鹤认命的掀开被子,拿起地上的浴巾进了卧室。
黎兮暖忍着腰痛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给祝悠悠发信息。
【姐妹,革命成功!!!】
【我也是有经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