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寒庄园里工作人,都知道萧寒有一个很深爱的女人,但是没有人见过。
今天终于看见了。
“先生,太太。”
祝瑾打了个哈欠:“我不是他太太。”
萧寒没有跟之前一样附和她,而是轻笑说了句:“你是,就是。”
“陶姐,让人都下班吧,今晚放假。”
“好的先生。”
祝瑾示意萧寒放她下来。
打量着这个庄园,不远处的墙边栽满了一片木槿花树。
远处是一大片的七彩绣球。
“喜欢吗?那些都是我亲手种的。”
祝瑾移开视线,嘴硬:“勉勉强强吧。”
“我睡哪里?”
萧寒牵着她的手上楼,到他的房间。
屋内有一整面墙都是祝瑾,各种各样表情的祝瑾,拼成一大幅画。
只是画里人的容颜,要比现在娇嫩几分。
“这个画是·······”
祝瑾打断他:“挺好,就是不知道每天晚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你会不会做噩梦。”
“不会。”
他从身后把人搂进怀里:“不会,瑾儿,我要看着你才能睡。”
“有病。”
祝瑾放下包推开她:“我要洗个澡。”
这时候才想起,她的行李箱还在医院。
萧寒拉着她的手去衣帽间:“这里有衣服,你看看哪件合适穿,我拿去洗衣房消一下毒。”
祝瑾并不觉得他有别的女人,如果有,他不会到现在还是单身。
衣服的尺码和款式都是她的风格。
随手拿了一件黑色的睡裙扔给他然后进了浴室。
萧寒从抽屉里拿了一件别的后才去洗衣房。
整个浴室里的东西都是祝瑾喜欢的,且用惯了的东西。
分开二十几年,她的习惯竟然变成了他的习惯。
心再冰,也该暖了。
泡在浴缸里,祝瑾昏昏欲睡的时候察觉到有人进来。
“帮我洗头发。”
她依旧闭着眼,说话的语气也很平淡,像是喊了无数次一样。
萧寒把手里的衣服放在架子上,像上大学那会一样给她洗头。
小心翼翼的深怕扯到她的发丝。
许久,祝瑾一身黑色浴袍坐床边任由他给自已吹头发。
两人有一种回到谈恋爱的时候,每次洗完头发,萧寒也是这样小心翼翼的给她吹头发的。
突然,他俯身贴在她的耳边:“瑾儿,我想了。”
“想
做?”
“嗯,想,可以吗?”
祝瑾低笑:“之前那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没有问过我可以不可以。”
吹风机的声音停下,紧接着就是祝瑾刚穿上去不到十分钟的睡裙被撕成两半。
“萧寒,你有病啊。”
就不能用脱吗?撕衣服的破习惯二十多年了还改不掉。
“嗯,有病。”
“瑾儿,我不想等。”
·······
重症监护室了,白林鹤翘着二郎腿:“喂,你不去看看你老婆?”
云子衿没好气的瞪他:“你看我像是能去的吗?”
他以为他不想去看她吗?去了以后他的心尖娇不得哭惨了?
“悠悠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白林鹤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还不知道自已当爹的事情。
轻咳一声,给了个提示:“还行吧,医生让她卧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