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温尔的脸颊就被用力的掐住,宋泊简虎口卡着她的下巴,五指收紧,捏她的脸。
好,好得很。
她的确有本事惹他生气。
宋泊简舌尖顶了下腮,他捏着温尔的脸往上抬了一下,面色阴沉:“温秘书,你很不会审时度势。”
温尔被迫高高仰着头,看进他的眼睛,漆黑的瞳孔透露出危险,还有他并不隐藏的怒气。
温尔脸被掐的好痛,她张嘴就咬,尖利的牙齿一口咬在宋泊简的食指,狠狠咬着不松口。
宋泊简没防备,闷哼一声,也没挣扎,就那么伸着手让她咬。
看得身后两个绑匪目瞪口呆的。
也不知道咬了几分钟,温尔咬的牙都累了,直到口腔里隐隐有铁锈味,她才松了牙。
咬痕很深,印在宋泊简右手食指的中段,一个完整的齿痕印在骨节处,每一个牙印上面,都泛着红,几乎把手指上面薄薄的一层肉都咬透了,渗出丝丝血迹。
痛意沿着手臂的皮肉流走,宋泊简把手放到自已眼前,望着正在流血的手指,狭长的眼眸中溢出隐隐的兴奋:“温秘书倒是牙尖嘴利。”
温尔伸出头,往旁边的地上呸呸几下。
宋泊简脸都黑了。
吐完嘴里的味道,她才抬起头,对宋泊简说:“我早就提醒过你,你不会喜欢的,你偏不信,怪我咯?”
她肆意而又明媚的表情看在旁人眼中很欠揍,但又不受控制的被她吸引。
宋泊简凝视她几秒,说:“张嘴。”
“什么?”
“唔唔……”
宋泊简趁她说话的瞬间,曲起手指筒进她的口腔。
温尔她反应不及,等到想合上牙齿的时候,几乎已经有一半都塞进了她的嘴里。
宋泊简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温尔的脸,触觉敏锐的指尖下。
就是这条舌头,总是说出那些惹人烦躁的话。
宋泊简诡异地感到舒适,他眯了眯眼,命令道:“舔。”
温尔合上牙齿,咬了一下:“唔唔唔唔”
宋泊简为人恶劣,他坏心眼地压住她,意外的感受到儒冻。
他的呼吸克制不住的变得急促。
“不要咬,温秘书,不要告诉我你连这么简单的舔都不会。”
温尔被他压着,口水都要流下来:“方凯窝。”
宋泊简才不上当:“放开你,你又骂我怎么办。”
口腔温度有些烫,他已经很客气,不然,甚至可以伸进她的淹喉。
那就没有这么舒服了。
温尔睁大眼瞪他,这个死变态!
专干这种事来恶心她。
宋泊简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催促她:“温秘书,快一点,我的耐性可没有那么多。”
屈服于他的淫威,温尔不得不做。
血腥味沁满整个口腔。
温尔顶着他的手指,想要把他推出去,宋泊简静静地感受着,眼底泛起淡淡的欲。
他迅速抽出手。
温尔没忍住,呕了一下,差点吐出来。
宋泊简:“你嫌弃我?”
温尔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下来,不耐烦地说:“你不知道血液是最脏的吗?”
“脏?”宋泊简沾着她涎叶的指尖,从温尔的眼睛,鼻尖,嘴唇一一划过,“革囊众秽而已。”
温尔缓过那阵恶心,问:“做也做了,现在可以放我离开吗?”
宋泊简:“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你走?”
温尔骂他:“你出尔反尔!”
宋泊简用手帕擦去自已手指上的涎液,他坏的光明正大:“我就是出尔反尔怎么了?不是温秘书说的吗,我是时薇的一条好狗,她安排我的事情还没做完,怎么能放你走呢?”
他慢条斯理的擦完手,扔掉手帕:“放你走她不会开心,狗我都做了,不能白做对不对?”
温柔暗暗咬牙,没想到居然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了!
宋泊简也真够无下限的。
她问:“那你怎么样才能放我走?”
宋泊简坐回椅子上,双腿交叠,他看似认真的想了想之后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放你走。”
“那你怎么样才能开心?”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