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秘书,好久不见。”
温尔可不想浪费时间和他虚与委蛇,直言道:“宋总说的哪里的话,昨晚不是刚见过吗?”
“我还以为温秘书会闭口不提。”
“那您就想错了,我不像宋总一般嘴硬。”
嘴硬是温尔认为很合适宋泊简的词。
“嘴硬?”宋泊简对她的此番评价饶有兴味,“不如温秘书给我解释解释?”
温尔虚伪一笑:“我说您嘴硬,当然是因为您爱上我,却不敢承认。”
宋泊简如上次一样,呵地一声嘲讽道:“爱你?”
“温秘书和陆观白在一起,也是如此吗?缠着他问爱不爱你?”
宋泊简看似问的毫不在意,只是他自已可能都没有发现,他追寻的性爱分开,若不在意,又何必非要问出个结果。
“宋总哪来的自信和陆观白比呢?”
温尔将他说过的话如数还给他,“宋总的爱好也是够奇特的,居然喜欢探听旁人的情事。”
说他探听,都是好听的词了,压根就是偷窥。
“难不成,我若是和陆观白上床,宋总还想要在一旁参观?”
宋泊简双手一摊,邪气得很:“温秘书若是不介意,我自然也不会在意。”
“多个人,多份刺激。”
“只是没有想到,温秘书居然有3
的爱好,”宋泊简上下打量她几眼,佯装感叹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不要脸!”
温尔压着声音骂他,论没脸没皮,她比不过宋泊简。
“多谢夸奖。”
“所以呢,温秘书考虑的怎么样?”
温尔问:“考虑什么?”
“和我上床吗,温秘书不会觉得,有陆观白做你的靠山,就可以躲过去吧。”
“当然,宋总动不了孤儿院,还有什么能拿捏我呢?”
宋泊简不置可否,但温尔显然低估他的恶劣程度。
“没有孤儿院,还有孤儿院里的人,你的那位院长妈妈,还有上次送我花的那个小姑娘,叫什么?月亮,真的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只是我好像听说,她的耳朵听不见。”
“温秘书也不想她失去治疗的机会吧。”
“宋泊简!”温尔没想到他无下限到这种地步,“你不要太过分!”
“我给过你机会,温秘书,你陪我睡一觉,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宋泊简很可惜,“但是你不配合啊。”
“你不会真的觉得 ,有陆观白护着你,这些问题便可以迎刃而解。”
宋泊简望向他的眼睛势在必得:“你只能是我的。”
“你做梦吧!”
“就算是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温尔学着他的眼神打量他几眼,讽刺道:“宋总难道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想和你上床吗?”
宋泊简一言不发,也没有因为温尔大逆不道的话而生气,他示意温尔继续说。
他倒想看看,温秘书牙尖嘴利的那张嘴,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当然是因为你太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