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的?
温尔气他明知故问。
那么明显的一个咬痕,谁都能看出来,偏偏他还要问。
这要她怎么说。
说她被宋泊简咬的吗?
他会喜欢听吗?
温尔赌气不想说。
“对不起耳朵。”陆观白低头亲她,一触即分,“你别生气。”
温尔冷着脸:“我没生气。”
陆观白:“可你都不理我了。”
“明明是你……”
温尔说不出口,陆观白没做错什么。
都怪宋泊简!都是他的错!
陆观白又亲亲她,“是宋泊简吗?”
温尔丧气的点点头。
陆观白压抑着自已:“耳朵喜欢他吗?”
温尔没迟疑:“不喜欢。”
陆观白没说话,只是将她抱入怀里。
温尔仰着头,下巴抵在陆观白宽阔的肩膀上,陆观白抱她抱的很紧,甚至可以听见他胸膛有力的心跳。
“陆观白,你在生气吗?”
陆观白沉默,过了许久,他才嗯了声。
“耳朵,我并不是在生你的气,你没有任何的问题,”陆观白说,“我是在生我自已的气。”
“明知道他对你抱有不好的想法,却没有及时保护你,这是我的问题。”
温尔心下微动,她往外挣了挣,陆观白反而抱她更紧。
她被他搂着,只能拍拍他的后背,陆观白松开怀抱,却没有放开她的手,十指交握。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我以为他不会再来纠缠我,没想到这么快又来了。”
“你不要自责,好吗?”
“耳朵,我作为你的,”陆观白想说男朋友,但想到他现在还没有名分,于是改口,“我作为你的爱慕者,保护你是应该的。”
温尔莞尔:“陆先生的保护,我很受用。”
她一笑,唇上的小伤口又裂开,疼的她咧嘴。
陆观白轻笑,从桌角拿过来药膏,打开外盒,挤出黄豆大小的膏体就要帮她涂。
“嗯不要,”温尔往另一边躲,嫌弃道:“没有过敏,不想抹。”
“味道好奇怪的,”温尔嘟着嘴:“不要不要。”
她不愿意,陆观白也就没再继续,只是他看着那个伤口,越看越不开心。
“耳朵,可以吻你吗?”
温尔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她和陆观白耽误一会儿,已经六点多了。
她双手搂上陆观白的后颈:“已经下班啦,可以吻我啦。”
她水润的唇贴在陆观白的耳边,轻柔的声音蛊惑他:“陆先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嫉妒心。”
她的这句话,好像给陆观白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
陆观白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低头吻上去。
承认吧陆观白,你嫉妒的要发疯。
陆观白故意啃咬她的那处伤口,轻轻的,辗转反侧,就是不离开,温尔被他折磨的痒。
吻着吻着就乱了套,陆观白将温尔压在自已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搂腰的手也逐渐向下,撩起她的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