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温尔莫名心虚。
虽然她没想下床不认人,但也没想好接下来她和陆观白的关系。
“那耳朵,”陆观白认真地看向她的眼睛,“现在可以给我名分吗?”
温尔左看右看,突然坐正身体,餐桌上摆着几道清淡的小菜还有粥,她拿起筷子,顺带塞给陆观白一双,眯起眼笑笑:“先吃饭吧,我好饿啊。”
“不行,说完再吃。”陆观白捏住她的手腕,骨筷被迫停在小笼包上方,温尔杵着胳膊用力去夹,筷子丝毫未动。
陆观白用的巧劲,温尔的手腕不疼,但就是动不了。
在对待温尔,他还是第一次使用强硬的态度。
“陆观白,”温尔眨眨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真的饿了,你昨晚……”
话不需要说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耳朵,说完就让你吃,不差这几秒钟。”陆观白向来对温尔有求必应,即使知道她在装可怜,也还是需要满足她。
他狠下心,一定要从温尔这里得到答案。
从他对她表明心意之后,他们的感情速度发展很快,一方面是因为温尔本身就喜欢他,另一方面,则是陆观白追在她身后,巧取豪夺的结果。
温尔对他的喜欢还有多少,陆观白不知道。
可他知道,温水煮青蛙不适合温尔,煮着煮着还没轮到他开心呢,她先把自已憋死了。
温尔不会主动,只会躲避,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已埋起来。
正如现在,她逃避他们之间的问题。
“耳朵,你不能只享受不负责啊。”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什么糟蹋良家妇男的花心姑娘似的。
他难道没有享受到吗?
e
温尔回想昨晚,在她有效的记忆里,陆观白全程都在为她服务,即使yg的不行,也没有让她动手,是等彻底结束之后到卫生间自已搞定。
不过那个时候,温尔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所以他,好像真的没有享受到。
这可怎么办。
温尔掉入陆观白为她安排的陷阱,全然忘记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温尔耷拉着脑袋,嘟囔道:“我也没说不负责啊。”
你情我愿的。
“嗯?耳朵在说什么?”陆观白凑到她唇边,他明明听见了,但偏偏要要温尔再重复一遍。
温尔哪能不知道陆观白的套路,之前还夸他是正人君子,温尔决定收回,陆观白太坏了。
她憋着不说话,反正着急的也不是她。
陆观白拿她没办法。
迫切的只有他。
只有他想要拥有温尔的肯定,哪怕只是一个口头上的承诺。
他只能再问一遍:“耳朵,要给我名分吗?”
“名分啊,”温尔摸摸他的下巴,调皮一笑,“我再考虑考虑吧!”
说完,她从椅子上跳下去跑了。
徒留陆观白一个人,望着她的背影扶额苦笑。
可能是他没有给足温尔安全感,所以他不愿意。
再接再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