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自已愤愤地往自已的房间走,陆观白一直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她打开客房的门,陆观白没有跟着她进去,他虽然是第一次谈恋爱,但还是大概知道的,在女朋友生气的时候,不要做更让她生气的事情。
而现在他若是不经耳朵容易进门,耳朵一定会生气。
他只能低声唤她:“耳朵……”
砰!
房门被无情地关上,差点撞上陆观白的脸。
陆观白碰一鼻子灰,摸着鼻尖苦笑。
谁能想到,海市无人不知的陆先生,居然也会被人拒之门外。
温尔心情不好,趴在床上什么也不想理。
对于宋泊简和陆观白两个人的对话,温尔自认她生气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能陆观白只是太着急想要让宋泊简放开她,所以才会说还给他。
可这个字,终归是带了点物化意味。
她不是陆观白的东西。
更不是让他们二人随意抢夺的物件。
即使她和陆观白在谈恋爱,她也并不属于陆观白,她只属于她自已。
所以温尔生气。
她知道,是陆观白的占有欲在作祟。
但是现在,她不想理他。
短促的短信声音不停地响,温尔拿过手机,解锁查看。
全是陆观白发来的信息。
【耳朵,我知道错了。】
【原谅我当时太过心急,才会口不择言。】
【耳朵,是我的嫉妒在作祟。】
【嫉妒他帮到你,嫉妒他可以明晃晃的说出,他曾经留给你的伤口。】
【耳朵,我不会为我的错误寻找理由。】
【但我想让你知道,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有自由,你想做什么都有可以,我都会支持你。】
【耳朵,我不寻求你的原谅,只是你能不能理理我呀。】
温尔还在怪他,关上手机不想理。
啊!
她烦躁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怎么男女关系这么麻烦啊!
果然进入恋爱关系要慎重考虑。
温尔平躺着,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被惊吓之后的疲累冒出来,温尔眼睛酸的不行,缓缓闭上眼。
不知道睡过去多久,温尔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夕阳漫天,美轮美奂。
温尔侧过头,看了一会儿晚霞,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打算去冲个澡,刚走进洗手间就被吓了一跳,右侧腰间有那么大一块暗红色的印迹!
温尔不记得自已从哪里蹭到的,她脱下T恤,拿到自已鼻子前闻,有淡淡的血腥味。
她想起来了,宋泊简的手受伤了,一定是抱她的时候把血蹭到她衣服上面了。
都怪宋泊简!
毁掉她一件衣服。
温尔换衣服出门,她记得今晚,商会会长会对外公开他刚找回的儿子,温尔打算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十七。
她上次见过十七的父母,但他记得当时和赵文一起来的男人,并不是商会会长。
如果是,温尔第一眼便能认出来。
可商会会长也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