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差的?
温尔想到他们在海岛上的那间小木屋。
她当时的记忆不多,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宋泊简亲手搭建出那间虽简陋但也能遮风挡雨的小木屋,她昏迷的那些日子里,都是在那间小木屋内度过。
回忆回笼,温尔不悦地看向宋泊简:“不要穿着衣服坐在我的床上。”
她不喜欢。
宋泊简直起身,“你这间屋子什么都没有,除了床我还能坐在哪里,地上吗?”
“温尔,怎么说我也给你们孤儿院捐了几十万,你让你的金主坐在地上,你的院长妈妈知道吗?”
温尔懊恼,好好好,拿这个威胁她。
“我不是说不能坐,只是你能不能把裤”子脱了。
莫名的,她突然想到短视频最近火的一个梗,不能穿衣服坐在床上,于是客人把裤子脱一半,露出羞耻的秋裤坐在床上。
很搞笑。
她看着宋泊简,想他要是突然把裤子脱一半,会是什么光景。
也会有羞耻的秋裤吗?
温尔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怪异的眼神和笑容引起宋泊简的怀疑,他眯了眯眼,散发出危险的气息,问:“你笑什么?”
温尔偏过头,强忍住笑容之后才回头,恢复正经模样:“没什么,你想太多。”
只是眉眼弯弯,眼睛里的笑意明晃晃的。
宋泊简虽然猜不到她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知道脑子里怎么编排他呢。
“你真是胆子大了。”
“我胆子一直都很大。”
温尔挑挑眉,惹火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胆子大他第一天知道吗?
“好,”宋泊简沉声,“好得很。”
都敢和他呛声了,看来真以为是吃定了他,以为他不能拿她怎么样。
未免也太单纯。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昨晚你在谁家?”
温尔:“宋总,这好像和你无关。”
她们又没有关系,她在谁家和他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来质问。
宋泊简:“院长说你在朋友家过夜,这个朋友,不会是陆观白吧。”
温尔没反驳。
宋泊简眼神一暗,看来是说对了。
她和陆观白什么时候和好的,陆观白不过是在深市陪了她几天而已,她就从抗拒转为接受了?
一个没有记忆的陆观白,是她宁愿选择依靠讨厌的他也不愿靠近的陆观白,短短几天,他不信温尔和那个赝品能培养出感情。
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陆观白恢复记忆了,所以温尔才会和他过夜。
她得多开心啊,怕是乐不思蜀,才会连孤儿院都不回来。
“你和他上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