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萱儿来了电话。
衡澜把手机拿给阮今雨。
阮今雨累得没力气拿耳机,索性开了
外放。
衡澜在岛台边上剥柚子,倒是娴静如水。
“小雨啊!”孔萱儿戴着墨镜,不知道在哪一处海边,“听说沪市爆发急性传染病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还好。”阮今雨大致把社区的情况说了说。
“那没事的,只要你们好好呆着不乱跑,估计很快就能刑满释放了,”孔萱儿说,“我今天找你,是有件重要的事。”
“孔老师,你说。”
孔萱儿坐在沙滩椅上,左顾右盼,确认周围没人能听到自己说话,这才小声地说了一句:“最近,你有听到衡澜的消息吗?”
正在岛台边上剥柚子的衡澜手一抖。
“好像没有。”阮今雨不想透露太多两人的关系。
“那你说,”孔萱儿眉头紧皱,又哭又笑的表情,“衡澜是不是真的……”
“真的怎么样?”
“真的死了呀?”孔萱儿压低了声音道。
阮今雨差点没把手机拿稳,咳嗽两声:“不是已经辟谣了吗?”
“可是,都已经三个多月了,衡澜一次都没露过面,你不觉得奇怪吗?她那个人,工作狂,如果人还清醒的话,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不出现在公众场合,要我说,要不然她重伤了,要不然毁容了。”孔萱儿滔滔不绝地分析道,“娱乐圈是什么地方,一茬一茬的新人打破了脑袋钻进来,你是天王巨星又怎么样。”
“我对她的情况不了解,但是,”阮今雨说,“也许她已经醒了,只是在休息,或者像我一样被封闭在小区了。”
“绝不可能,我跟你说,我了解衡澜这个人,但凡醒着,一定有工作有行程,卷生卷死的卷王,哪怕居家隔离都会彻夜直播的那种人。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分心。”
所以,现在衡澜是为了我,在浪费她的人生吗?一瞬间,阮今雨曾这样想过。
“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不过我经纪人找我有事,等会儿咱们继续聊。”
挂断电话,阮今雨站起身来。
衡澜已经把剥好的柚子放在餐桌上。
“刚才孔老师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她只是心直口快,没有其他的意思。”
“我理解。毕竟她只是嘴上说说,从没下过黑手。”
阮今雨去洗澡,洗澡之前吃了块柚子,随手把手机放在餐桌上。
衡澜待在楼下,侍弄花草。
不愧是有点基础在身上的,经过这几天的努力,屋子里的盆栽被救回来一大半。
她侍弄到一半,阮今雨的手机响了起来。
衡澜不好私下动阮今雨的手机,于是没有理会。
谁料,那铃声一而再再而三地响了起来。
大有不被接起就不罢休的意味。
衡澜拿起她手机看了一眼,是孔萱儿打来的视频电话。
于是衡澜走到二楼浴室敲门:“阮阮,有电话找你,孔萱儿打来的。”
阮今雨正在洗头,狼狈不堪:“衡老师,你帮我接一下,让孔老师晚些打来。”
“好。”
衡澜接起电话。
孔萱儿本来有很多话,看到衡澜的瞬间傻眼住了。
“衡……你,阮……”
“阮阮在洗澡,她说让你等会儿打来。”
看到活蹦乱跳的衡澜,本身已经很让孔萱儿吃惊了。
再一联想她们封在一栋屋子里。阮今雨还在洗澡。还叫阮今雨“阮阮”。
无数个细节,都让人浮想联翩。
“嘿嘿,今天我跟小雨说的话,你可能都听到了,”孔萱儿尴尬一笑,“都是小报记者乱写,你不知道,那个八卦天下都说你已经海葬了,害得还有粉丝赶过去在江边给你祈福。”
“谢谢你告知我,相信唐娅已经在处理了。”
孔萱儿的眼神飘飞起来:“其实,我很好奇,你住在小雨家里,是以什么身份?”
毕竟杨滢还在眼巴巴地期待跟阮今雨度假,孔萱儿到底是介绍人,必须得打探清楚。
“一个朋友。”
孔萱儿放下心来。
“那就好,”孔萱儿说,“之前你在节目上说要追求小雨,我就知道是营业。”
“为什么这么说?”
“阮阮很黏人的,你绝对不适合她。”孔萱儿说,“你住在人家里低调一点,我不希望因为你,让杨滢对小雨有些误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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