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把所有的一切都招了以后，彻底的摆烂了，她的眼神里是死一样的沉寂。
她已经不在乎其他人看她的目光。
赵婉现在就盼着早点儿对她出审判结果，想早点离开这个毁了她一辈子的地方。
*
“团长，这是追回来的药方。”王营长拿着药方来到团长办公室。
“好，药方拿回来才保险。贾冰他们招了没？”
团长接过药方仔细查看，一会儿还要把药方送去药厂，可别出错了。
“贾冰一直没招，他一口咬定是和赵婉在私会，我们已经派人去抓王义了，但是赵婉招了。”
“嗯？这个药方不对呀。我怎么记得好像没有这几味药呢？”
“不会呀，赵婉从李明亮家出来后，咱们的人就一直跟着呢，她没有时间换药方啊。”王营长也懵了。
“那就有可能在李明亮家的时候这个药方就被换了。”团长沉思着。
“那就是赵婉把真药方藏起来了，把假药方交给咱们。这个狡猾的女人。”
“去继续审问赵婉，让她一定要把真药方交出来。”
“是。”王营长敬礼后转身走了。
只怕现在还不能把药方送回药厂，否则就老赵那狗脾气，还不知道要怎么指着鼻子骂他。
这帮小兔崽子，这点事都办不好，差点害老子挨骂。
可是王营长的审问并不顺利。赵婉死活不承认她换了药方。
她说，当时拿到药方就是这样的，她照抄后，就把自己抄的药方拿走了，药方原件已经给了李明亮。
王院长又派人去问李明亮药方的事，李明亮只说把药方给了赵婉。这一份就是赵婉给他的，当时在暗处还有人看着李明亮接过药方后，就放到包里了，后面就把药方直接给了部队的同志。
审问陷入僵局，谁也不肯承认拿了药方原件。
听完王营长的汇报。团长吸了一口烟，迟迟没有说话。
李明亮和赵婉俩人之间，肯定有一个人说了假话。
赵婉已经把她能交代的都交代了，不可能隐瞒药方原件的去向。
可是李明亮也没有动机拿走原药方，再一个当时在屋子里李明亮和赵婉的互动都有暗处的人盯着，李明亮没有异常。
如果是赵婉隐瞒了原药方的去向，那她到底要用原药方干什么呢？
反之，如果是李明亮拿的，他为什么又要隐瞒原药方呢？李明亮的立场又是什么呢？
“王营长，你们这样做，药方原件被换的事不要声张。一切按正常流程走。现在你先去忙吧。”
王营长走后，团长就喊等在外面的通讯员。
“小刘，去把司副团叫过来。”
这件事情还是要司景年去查。很快，小刘把十几年喊来了。
“团长，你找我。”
“小司，谷一一同志的药方原件丢了。事情是这样的……，现在就当没有发现。赵婉还在继续审问。你就安排人监视李明亮，和其他所有接触过药方的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严密监视，如果有可疑的地方汇报给我。”
“团长你是怀疑……”
“我谁都不怀疑。但是要查清楚原件到底去哪了。是不是还有我们没发现的敌特隐藏在我们内部。这都需要你去调查。”
“是。”
司景年奉命去调查药方原件丢失的事情。
李明亮还不知道事情暴露了。他还在沾沾自喜，以为用赵婉转移了部队方面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