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铃深以为然地点头,配合补了一句:“难道你不是在用我的钱吗?”
江索一愣,随即闷声低笑:“是,我用的是你的钱,那老婆,我一天多少零花钱啊?”
她想了想,说:“一百?”
“哇!”江索夸张地张嘴:“这么多啊,我就知道我老婆最爱我了~”
温清铃:……戏精。
付完钱,温清铃去借了个厕所上,再出来时,发现刚才那个男人在跟江索说什么,然后江索一拳挥过去,男人瞬间倒地哀嚎。
她快步走过去查看,拉住江索,轻声问:“怎么了?”
江索神色微冷,甩了甩手,看她时又柔和下去,恢复平常的样子,揽住她的腰往外面走:“没事,就一神经病,不理他,我们走。”
地上的男人没有纠缠,温清铃懵逼地跟着江索回了家,到家中后江索的面色很正常,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但温清铃是在好奇那男人到底跟江索说了什么,问江索,他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看得她不明所以。
直到洗完澡后,到了每晚的房事上,温清铃才终于知道,登时后悔不已。
“听说,你跟别人说你喜欢野一点的男人。”江索压着她吻,抽空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又埋头在她脖颈亲吻。
“谁跟你说的?”温清铃瞪大眼,而后回想起什么,“是下午那人?”
“嗯,他嘴巴臭,打他一拳算轻的。”江索冷冷道,下一秒又缠绵在她耳边:“不过你跟她说喜欢野一点的男人,说的是不是我啊?”
温清铃耳根非烫,连忙否认:“没有,他胡说,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笑话,若是承认了,绝对又要解锁一个新姿势了。
江索笑了,笑得人心神荡漾:“温清铃,你知道吗?你一心虚的时候,最喜欢一连三个否定。”
他的手往下触摸她修长的双腿:“所以,你要不要看看我野一点的样子?”
“才不要。”温清铃身子蜷缩,拒绝他的提议。
他却不容她拒绝,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对脚镯,一只一只为她戴进脚腕。
在她瞳孔地震的表情中,他抓住她的脚,极其满意地左右晃荡,铃铛声声响,更显得房中的气氛旖旎。
“江索!!”温清铃躁得不行,发怒的声音都染上羞意,她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偏偏力量不够,被他紧紧抓住。
见他低头亲在她的脚背、小腿,温清铃心跳如麻,另一脚直接蹬向他的胸膛。
结果还是被他抓住,他偏头也亲了亲她这只腿,然后把她的一只腿翘在肩上,另一只压在腿下,同时身体下压微微逼近她。
戏谑地问:“娘子,这不野吗?”
温清铃甩出枕头砸在他脸上:“不野,你这叫变态!”
江索没管这点伤害,发出疑问:“变态吗?那就变态吧,早就想给你戴这个了,你不是喜欢铃铛吗?这样也不错吧?”
不错个鬼!!温清铃羞耻得紧,一直挣扎,但也正因如此,脚镯上的铃铛一直响,反倒是添了些情趣,让人心痒。
“娘子,让为夫来伺候你吧。”江索眼中满是浓重的情/欲,偏头一点一点从膝盖往上吻,直至埋在她的腿根……
说伺候,江索就真的压着欲望率先伺候好她。
以至于温清铃脚腕上的脚镯一直响个不停。
这一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荒唐,可以简单概括为八个字——“夜荡清铃,一响贪欢。”
*
婚礼定在三月十四日,宜嫁娶。
温清铃那边来的亲戚最多,再加上两边的朋友,朋友的朋友,基本也坐满了会堂。
婚礼场地是在屋内,全场古风设计,头顶都是灯笼和油纸伞,古典而大气。
江索选择和温清铃一起走进大门,所以门外,他问她:“阿铃,你紧张吗?”
温清铃能感受到他微微汗湿的手心,有些无奈,看向他:“不是走过流程了吗?你怎么还紧张啊?”
“那不一样。”江索反驳:“这是很正式的,不能出差错。”
温清铃捏了捏他的手指,温声道:“好了,别紧张,马上就过去了。”
江索抖了抖身子,深吸一口气,放松自己的心态。
大门敞开,两人一步一步,从容不迫地走进去,头顶的灯光照耀在他们身上。
前方的红毯一片光明,一片平坦。
就如同他们通往幸福的路上,已经是一片光明,一片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