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的会溃烂。
谢柏群不知道肖落是哪一种,但是以他纸上谈兵的心理学知识来看,他觉得肖落和他想象里的又有点不一样。
肖落不遮挡伤口,他从来没有否定过自己存在一些小问题这件事情,被谢柏群提出来的时候也没有被撞破什么秘密的尴尬,他就是任由伤口袒露在那里。
不问,不管,不治。
看上去好像也不知道疼。
就在肖落的沉默像是延续了一个世纪,谢柏群几乎都要放弃了,他想说你如果不想说就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肖落突然开口了。
“你有听过那个监狱里的死刑犯的故事吗?就是那个蒙上眼睛,然后用什么尖的东西在他手腕上划一下。
然后让他听见水流的声音,有人告诉他,你的手腕现在被割开了,血正在往外流,后来那个人就死了。
这是一个流传甚广的心理暗示实验,真实性姑且不论,谢柏群轻轻地嗯了一声。”
“一样的,我骗自己说我不怕冷,一点都不冷,久而久之就不会觉得冷了。”肖落笑了笑。
“肖落。”谢柏群语气显得有些冷淡。
肖落的笑容很快落了下去,他知道这不是令人满意的答案,谢柏群想听到的不是这样的回答。
“我不是想瞒着你,不是觉得你……不值得我信赖,也不是因为觉得你帮不上忙。我的意思是……”肖落有点着急地解释,但他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忽的觉得自己有点挫败,谢柏群有多好他心里是透亮的,肖落觉得自己挺没用的,他甚至没法轻松地复述自己的经历。
谢柏群猛地把车在路边临时停了下来。
“领导,我要申请摸鱼一分钟。”
说完不等肖落同意,谢柏群有些莽撞地磕上他的嘴唇,一开始甚至额头都撞了一声闷响。
谢柏群在这个狭小的车厢里被烘得暖烘烘的双手,紧紧地拢住肖落的耳朵。
温热的触感让肖落哆嗦了一下,像是被烫了一下。
“是不是很暖和?”
谢柏群的声音隔着一层遮挡传过来。
“嗯……”肖落放松地倚在座位上,轻声回答道。
“请说你的名字。”
“肖落。”肖落一时间不知道谢柏群要玩什么,配合地回答道。
“你是什么身份……”
“你领导。”肖落笑了笑。
“还有呢?”
“男朋友。”
“好的,现在我宣布,我要对你处以极刑。”
“嗯?”肖落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从现在开始我男朋友会超怕冷,出门要把手揣他男朋友兜里,睡觉前要他男朋友先暖被窝。如果不穿秋裤就会毫无风度地瑟瑟发抖的那种。你记住了吗?”
“啊?”肖落短句还听得清楚,谢柏群捂着他耳朵,说了长句之后声音有点模糊,主要是谢柏群的操作太令人迷惑了,他一时间觉得自己听错了。
“不就是心理暗示嘛,我也会啊,一次不行我就说多几次,直到你被我暗示成功为止。”
谢柏群愤愤地坐回去,重新启动汽车,觉得肖落的脑阔有点硬,撞得他头疼。
过了一会儿肖落的手轻轻地伸过来,伸进了他的衣服兜里。
好的,谢柏群觉得他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