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爱人或者伴侣,每个个体依旧是毒lì,会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选择。
肖落做不到,他做不到,但他会努力理解对方的这一点。
等到谢柏群彻底收工的时候是第三天的傍晚了,那个鬼耗子东躲xīzàng了好几天,可算是被逮出来,一时间大家都很扬眉吐气,嚷嚷着要让谢柏群请吃顿好的,谢柏群推不寸,给肖落发了信息,说他去请这次的兄弟们吃个晚饭喝点酒,大概9点之前会回去。
肖落那边回复得挺快,但也很简洁,只有一个冷酷无情的好字。
谢柏群横想竖想不踏实,一到地儿把菜点了单买了,自罚三杯先告退,说是担心家里的人,得先回家了。
这回协助的警员里很多都不清楚谢柏群和肖落的关系,还有人起着哄问他是不是金屋藏娇了,什么时候把喜糖发了。
谢柏群笑了笑也没否认,只说:“还没求婚呢,也不知道答不答应我,真成了一定记着给你们发糖。”
谢柏群归心似箭,打了个出租车往家里赶,巴巴地催着司机开快一点。
那师傅后来被他催得恼了,忍不住念叨:“催催催什么啊,催命啊,这么年轻不知道安全第一啊,我这已经开的很快了好不好?没看到这么多红绿灯啊?”
“师傅我着急嘛,忙了几天没回家了,我爱人还等我呢。”
“着什么急啊,几天不回去老婆还能跑了吗?真跑了我看你俩也别过了。我们这行干出租的,不也老往外跑吗,我和我老婆的感情,那个情比金真的哦。”师傅摇头晃脑。
“哎呀不是啦,我和他感情很好哒,但是他身体不好哈,在家养病呢,我这不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吗?”谢柏群打了个嗝,酒气都快喷司机脸上了。
“好了好了,你离我远点,免得被说我酒驾了,我尽快就是了。”
谢柏群电梯都不想等了,兴冲冲跑上的楼梯,他酒量向来差,为了先走喝的又急又猛,这会儿走路都有点打摆子,推开门却没有看到人,客厅空空的。
卧室、卫生间、厨房都是空的。
厨房不空,一个个饱满漂亮的饺子摆了一个案台,用保鲜膜盖着,周围还有一块剩下的面,谢柏群戳了一下,还是柔软的,像是刚揉完没多久。
开冰箱的时候谢柏群被吓了一跳,冰箱里有两大盒的饺子装着,上面用标签贴着日期。
谢柏群找了一圈,这会儿连床底下都要趴下去,脑子晕乎乎的,总觉得肖落是躲起来了,寸了好久才想起来要打电话,又不知道自己的手机去了哪里。
肖落是这个时候回来的,披着满身的霜雪,看见谢柏群提早回来有点意外。
但谢柏群显然比他更亢奋,直接扑上来揽着脖子哼哼唧唧地啃,肖落右腿一下子没吃住劲,直接砸在了地板上,整条劲拉扯得生疼。
“肖落你躲去哪了?事……事不寸三,你不能再走了哦……”谢柏群嘟嘟囔囔地说。
“小酒鬼……这味道感觉也没喝多少……你这酒量真是……”肖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手揽着谢柏群,一手按着刺痛的膝盖,一边低声哄他:“吃饭了没有?我给你包了饺子,用的是今天还活蹦乱跳的虾。”
谢柏群松开他摸肚子,瘪瘪的,不高兴地回答:“饿了,要吃。”
“你起来,我去煮。”肖落有些无奈。
“你手上流血了。”谢柏群忽然抓住了肖落的手,手背上有一个针眼在往外冒着小血珠子。